兩位陛下原諒我不告而來,並且賜予我如此榮幸的接見,我祝福兩位陛下今後萬事順遂!”

在他行禮說話的時候,艾格隆一直都注意著他。

兄弟兩個就這樣沉默對視了片刻,他們此生第一次見面,都對彼此留下了深刻印象。

艾格隆自然不必說,此時的他經歷了一系列大事,又成為了歷史的弄潮兒,久居人上的舉止當中自有一股堂皇貴氣,讓人暗暗心折。

而艾格隆看瓦來夫斯基伯爵也感覺頗為欣賞,他的舉止優雅而又恰到好處,雖然畢恭畢敬,但是神情自若,也沒有顯得特別卑微,自有一股從容的風度。

伯爵看上去是個風流俊俏的年輕人,但是卻又有幾分內斂和心計,看上去是個能幹事的人。

在歷史上,他也確實幹成過不少事。

為了表現自己的愛國心,在1830年之後,他先是加入到了法國軍隊,幾年之後退役,而後回到巴黎,為劇院和報刊寫作,並且開始涉足政治,後來加入到了七月王朝的外交部門當中,擔任過駐外使節。

1848年之後,路易波拿巴乘亂上臺,先是當選總統,而後又自己加冕稱帝成為拿破崙三世,而他則看到了平步青雲的機會,馬上投入到了拿破崙三世的麾下。

對於這個空有皇帝血脈的私生子堂弟,拿破崙三世倒是頗為重用,先後讓他做了外交大臣和國務大臣,還封他為公爵,可謂是帝國的重臣。不過後來兩個人因為政治理念的分歧,他逐漸被疏遠和棄用,最終被解除了職務安排到元老院養老,1868年死去,還沒有來得及看到法蘭西第二帝國的毀滅。

不管怎麼說,瓦來夫斯基伯爵至少上得了檯面,擔任外交大臣的時候和歐洲各國談笑風生也未曾鬧出過什麼笑話,反倒是在克里米亞戰爭和之後的巴黎和約當中為帝國爭到了歐洲仲裁者的超然地位,已經算是能力很強了。

“伯爵先生,很高興見到您……”儘管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兄弟,但是艾格隆當然不可能喊他做哥哥,就法律上而言,他就是瓦來夫斯基伯爵家族的成員。“事實上,我關注您已經挺久了。”

一邊說,艾格隆一邊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

艾格隆的溫和態度,讓瓦來夫斯基伯爵暗暗放下了心。

事實上,自從艾格隆進入法國之後,他就已經在關注自己這個“弟弟”了,之所以一直沒有投靠,就是因為他吃不準這個弟弟對自己的態度,以及艾格隆到底能不能成事。

這些天來,他

一邊收集有關於艾格隆的資訊,一邊觀察形勢的發展。

而到了最近,他終於確認,這位波拿巴家族繼承人確實是一個厲害角色,而且成事的希望也很大。

所以,為了趕上這一班車,把自己的特殊身份發揮出來,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跑過來面見自己的“弟弟”,以此來謀求平步青雲。

“您的關注讓我十分榮幸。”瓦來夫斯基伯爵又是微微躬身向艾格隆致謝,然後再抬起頭來看著艾格隆,“而我,也一直都在掛念著您,當您在奧地利宮廷居住的時候,我為您的安危而默默向上帝祈禱;當您逃離奧地利,並且開始為家族復興而努力的時候,我也在為您的事業而祈禱,為您的每一個勝利而歡呼,如今我終於等到您返回這個國家了……我深信您必將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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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隆當然知道對方所言不盡不實,事實上,如果他沒有幹成什麼事業,而是繼續幽居奧地利的話,他的這個“哥哥”才不會有幾秒鐘想到自己呢。

不過他也沒有揭穿這種客套話,只是笑著反問了一句,“既然您這麼關注我復興家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