碴,小一一也順口多說了幾句:“薛管家他們那一桌都是幾個府上的管家,平日喜歡講一些他們碰到的趣事,不只是我們跑堂的,就是客人們有時也喜歡聽呢!”

“是啊,很有趣。”

我笑著點了點頭,牽著關婉兒的小手往外面走去。

等到我們走了,小二才想起來,“奇怪,距離這麼遠,我只能聽到薛管家他們說話聲,怎麼這位公子爺聽得到內容呢?看來他的聽力過人啊!”“是不是你覺得那輛馬車和獨孤傷月的失蹤有關?”

一出了酒樓,妖媚的少女就眨著大眼睛問我。

雖說她已經把絕色的嬌靨遮掩起來,但那骨子裡的嬌媚仍舊迷人得緊。

我邊走邊道:“這只是一個線索,說不定有關,所以我打算去看看。”

關婉兒眉兒輕輕一挑:“有沒有這麼巧啊……”

“不管怎麼說,他的話語中透露的資訊値得我們去看看’不是就再找唄。”

我拉著她,朝著柳樹大道而去。

每個大戶人家都喜歡在自己府院的正門口掛上一塊牌匾,點明宅院主人的姓氏,或者是封號。

柳樹大道的人更少,或許天色已經暗下來的緣故,路過的馬車和行人都顯得有些行色匆匆,我們走到柳樹大道的後半段,才看到一個面積不小的府邸,上面高高掛著一個“王府”的招牌。

或許這條大道上姓王的不只一家,但這座王府旁邊的宅院’光看圍牆的面積就比王府大上幾倍,然後裡面幾十棵大樹顯得有些枝葉不齊,圍牆斑駁叢生,一幅落魄的景象,憑藉這幾點,我斷定這座宅院就是薛弓所說章侯爺的宅院。

我牽著關婉兒的小手快步走入兩座宅院的間隙小道上,兩位美人兒少婦也跟了上來,隨即我們便消失在空氣中。

踏入這座宅院,我看到的是滿地腐爛的樹葉,到處都是灰塵,破敗不堪是最好的形容。

房屋都破破爛爛,屋頂的窗子和瓦片也破損不少,看起來有點像鬼怪故事裡那些妖怪盤旋的據點。

即使是晚上,這裡仍舊沒有燈光,單單這幅場景,就能嚇退不少樑上君子。

一踏進房子裡,我和關婉兒又是手牽著手,一股強大的神識伸展開去,對百米範圍內展開捜索。

天魔功第九層眞不是吹的,單單是神識的運用,就已經再上一階,我再和小師姑聯手起來,可謂是兩股神識共同出擊,任憑再怎麼隱蔽的人物也能捜查出來。

十幾棟大大小小房子裡面的人不多,十來個左右,其中兩個不會武功,其餘八個都會武功,且都在臨近的兩棟小樓之中。

再仔細感應了一下,這八個人的武功都不錯,至少是一流高手的境界---當然,傲世高手對於隱藏自己的功力是駕輕就熟,尋常時候只要不是面對面,就無法眞正查探出來。

嗯?不對!怎麼有一個人氣息明顯衰弱,卻仍舊是一流高手的頂峰實力呢?

氣息微弱代表他有傷勢在身,有傷勢在身的人無法隱藏眞正實力。

傷勢不輕的情況下竟然還有一流頂峰高手的實力,難道說……他在全盛時期有著絕世螅�值畝シ澹�蛘呤前潦欄呤值氖盜Γ�

我和關婉兒緩緩收回神識,互望一眼後,臉上露出笑意。

“有發現?”

美師孃清冷的脆聲在耳邊迴盪著,要是不知道是她假裝的,單單看著這麼好聽的聲音居然是從一箇中年男人的嘴巴里發出來,包準得嚇人一跳。

我壓低了聲音:“有些奇怪,其中一個人受了重傷,但仍舊有著一流頂尖高手的內息。”

“所以你們懷疑他就是獨孤傷月?”

鄭曼柔聲道:“可是你要知道’這幾天在京城裡’暗殺和拚鬥不絕,聽說絕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