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天心居的一個囚徒。”

烈山諾輕輕冷笑:“我母妃過去總是在將最好的一切給了皇兄後撫慰我說,你會得到最好的。看來你們女人的道理都是如此的,得不到就說個謊騙自己。”

被他嘲弄我不氣反而覺得說得有理,低眉想著他的話不由笑了,再抬眼時,看見他的眼眸竟和烈山韜如出一轍地看著我,便有些悵惘道:“我那日說你們像不是氣你的,你們有時真是一模一樣。”

“是嗎?”他說著眼神一凜變得尖厲起來,伸手拉過我圈進懷裡唇霸道的吻上了我的,我使勁想推開他,本來還顧及他的傷口,但因為他的放恣最後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儘管傷口吃痛,可他還是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