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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是何病症,寫了些方子卻又皆是些調理滋補的,耗錢耗力,卻更無用處。
晏夫人在床頭深深嘆息,壓低了聲音對晏紫說:“你爹這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前些日子也有過眼暈、跌倒、他皆說不要緊,後來咳出了血了,一個人瞞著我,也不讓我知道,若不是見了他藏起來的帶血的帕子,我根本不知他竟是有這麼嚴重。”
晏紫甚少落淚,此刻卻擦紅了眼。
“除了這些,他亦流過鼻血,不過他從前也經常這般,還說是天干氣躁,上了火氣才流的,我也就信了。可春一到,他便是扛不住了,九天來的那幾日他是興高采烈地同孩子一般,硬說要去泛舟。他這般糊塗,還學什麼文人雅興。”
我側頭問大夫:“可是查不出病因?”
大夫無能為力,弓著身點點頭。
我的手顫了顫,寬慰晏夫人道:“鄄都地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