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心中暗道:“大師兄,如今我等到此尋人,本就漫無目的,城中搜尋數日,卻只發出這府中靈氣充裕,想必此人必是我等所找之人,何不明言告之,以示誠意?”

大師兄點了點頭,便向阿向雲娜拱手一禮,道;“我等家師乃閒雲野鶴之人,我等稱之他老人家為飄渺真人,乃以武入道的修道之人,我等幾位徒孫,依次是飄雲、飄落、飄零、飄揚與飄舞,只因小師妹飄舞閉關之中,故只是我等四兄弟前來,見過這位夫人了,呵呵”

阿雲娜風幾人彬彬有禮,俠骨仙風,卻有一絲飄渺氣質,不禁一一打量了起來,只見說話的這位大師兄,為人不驕不躁,四十歲上下,眉宇中透露出一股浩然正氣,挺鼻方臉,似乎武道已有所大成;後面的那位飄落,三十歲上下,面色紅潤,面板黝黑,健壯誠實,似乎並不善言語,感覺力大無窮,從他身後揹著的一把重劍可分曉一二;第三位飄零給人的感覺有些懶散,身後背一把異於常人的小劍,頭髮散開,濃眉大眼,鬍鬚修長,竟還在腰中掛著一個酒葫蘆,似乎是個嗜酒如命之人,而最後一位飄揚卻是一表人才,面容清秀,英俊剛毅,頗有俠者風範一般,衣冠楚楚整齊,似有一塵不染,體態輕靈之感,卻與莫名有之一比,但卻少了莫名那份憂鬱與樸素,少了那種特有的王者霸氣。

一一打量過眾這之後,阿雲娜見幾個並不像是邪惡之人,正欲迎入屋內,卻有一個濃厚的聲音傳來,道:“幾位雖以武入道而修真之人,但世間凡事皆可入道,幾位何必沾染世間那煩瑣俗套,豈不歸隱山林一心問道,何必參擾俗世紛爭,如今天下大亂,諸位雖有心救助,但窮已之力何為?想必幾位是前來尋我的吧,不過還令諸位失望了,我對修真界之事及修真之事並不感興趣,諸位不必費心了,還是請回吧”

眾人皆是一驚,此時飄雲拱手一禮,道:“閣下好濃厚的功夫,如果能夠入道,將是百年不可一遇之才啊,眾生雖求心靜,生生死死第幾輪,因果債難平。如今凡世規律已破,應有天命之人維持,師祖得知你負三界平衡之責,豈可無視,我等並未有意強求你來入道修行,只是想你應順應天命,家師有言盡此盼望一見,以作點化,不知閣下可否有意前往?”

“是他,真的是他”還不等其它人反應過來,飄揚此時跳了出來,大叫道。眾人皆是一愣,紛紛用疑惑的目光望著這個小師弟,似乎他所指的人認識一般。

飄揚咳了一聲,道:“諸位師兄可曾記得數日前我等在近河國所見到的那位青年,萬物皆有道便是出自他口,諸位還記得嗎?”如今得知那個高深莫測的人便是此時說話的人,這個叫飄揚的小師弟還真有些興奮了起來,似乎他又多了一位師兄一般。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紛紛點頭,大喊緣份,大叫天意。飄零酒癮發作,偷偷瞄了一眼飄雲,乘眾人不留神之際,揹著眾人開始喝了起來,幾分醉意後,竟忘了身處事中,大叫痛快,回過神來突然心中一驚,瞥了一眼眾人,只見眾人用一種鄙視的目光望著他,

飄雲眉頭一皺,教訓道:“至今你仍是如此貪杯,豈可再有精進,在他人府地為客,又豈可失禮於人,還不收起。”訓斥之下飄零瞥著嘴,不捨的又望了酒葫蘆一眼,聞一幾下,掛於腰中。

莫名見幾人都位性情中人,雖為修道之人,但卻無修真界人士那般行徑,不禁心中開始疑惑起來,自己接觸的修真界人士並無許多,但凡皆是些邪惡之人,皆因貪圖利誘而為非做歹,迫害凡俗之事,豈有此等稟性之人?還是自己涉世未深,所見只是片面,天下之大,浩氣長存者大有人在,只是自己不知曉罷了,他此時開始對修真界之事有所好奇,心中的憎惡也淡化起來,自己卻因許多疑團未有解答,如今幾人所述之師祖又是何人,心中有了一個決定。

阿雲娜見眾人仍站於門外,等待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