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栽贓,我也不希望你說假話。”

方曉心裡也明白,此事兒要解釋不清楚,自己在張楓心目中的地位必然要受到影響,琢磨著道:“老闆,我也知道這件事有些太過巧合,但真的沒有什麼貓膩,不過說起來就話長了,郝春喜在沒有與溫倩倩結婚之前,原本就是個街痞子,只要能撈到錢,啥事兒都乾的。”

張楓“哦”了一聲,道:“包括販毒?”

方曉點了點頭又搖搖頭,道:“郝春喜最早的時候只是給人跑tuǐ,後來就是專門運送毒品,直到那些毒販子掌握了將冰溶解到酒精或者柴油之中進行運輸之後,這種藉助人體進行運送的差事才沒有了,郝春喜那時候已經賺了一小筆錢,就開始倒賣毒品。”

張楓心裡暗歎了一口氣,聽到這裡,他已經確認方曉沒有在這件事上做手腳,想來這個手腳也很難做,眾目睽睽之下,方曉有個心思卻也未必有那樣的能力,畢竟查案的是城關派出所,與原來的緝毒大隊風馬牛不相及,方曉沒有多大可能伸手進去。

方曉接道:“不過,郝春喜倒賣毒品並非是終端零售,而是倒賣給幾個固定的毒販子,既有外地的,也有周安縣本地的,他只是從中賺取差價,就跟菸草批發商差不多,因為郝春喜曾經從事運毒的活兒,所以有門路,能搞到高純度的冰,這事兒還真讓他做起來了。”

“咱們本地有幾個固定從事毒品終端零售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是警方的線人,您別覺得這事兒不可思議,還真就這麼回事兒,不過,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經營的都是黑膏子,甚至是自己在深山裡面種植加工的大煙土,後來才漸漸的開始變成白麵兒,但從事零售的販子卻沒有更直接的貨源,一般都是經過一些中間人才能拿到貨。”

“郝春喜有門路,可以直接拿到高階貨,而且裡面還不摻假,所以很快就闖開了一個局面,但這小子非常的謹慎,分貨的時候手段多樣,從不帶重複的,所以警方一直到兩年前才mō到他的門道,那時這小子已經是溫縣長的女婿了,恆源商貿也早就蒸蒸日上。”

“郝春喜結婚後有了強有力的後臺,尤其是恆源商貿這個店面,一般人自然不可能去找麻煩,所以也就成了最佳的貨物分銷點,要貨的人都是透過在他店裡買禮品進行交易,而拿貨的人一般也都不知道這家店實際上就是最大的窩點。”

“我手下那幫人您也知道,幹啥的都有,尤其是毒品這一行,其中恰巧就有知道郝春喜底細的,留意時間久了,也就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原本也只是想用這個勒索一下,好拿到便宜貨,不想就在那個時候,老闆大發神威,破了咱們最大的毒品案。”

“郝春喜從那個時候開始很是收斂了一陣子,不過最近又舊態復萌了,想必是急著把手裡的存貨給弄出去,南沙村的王瘸子就是郝春喜的客源之一,本來他們已經約定好這幾天拿貨的,所以才肯定店裡絕對有存貨。”

“昨晚的事兒我也沒細想,只是讓人給郝春喜長點兒記性,結果那幫孫子就找了個黃膺的線人,把恆源商貿藏毒的訊息拿去換錢了,我知道這事兒的時候,那孫子已經拿著錢跑出去鬼ún了,估mō著不uā完錢,是不會lù面的。”

張楓靜靜的聽完,隨手把菸頭扔了出去,道:“只要不是故意栽贓陷害的就行,算他們倒黴,不過,以後這種事情,你最好搞清楚了再動手,免得弄得自己都措手不及”

方曉笑著應了,心裡卻是長吁了一口氣,他這番話也不盡不實,漏洞百出,但張楓卻沒有細問,更沒有追究,方曉自然明白,張楓這是放過這次事兒了,他倒是不相信張楓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漏洞,只是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手底下一大幫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維持的。

車子重新啟動,這次張楓坐到了後面,把司機位讓給了方曉,也算是對方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