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三十二倍方格最近的八倍方格扔了過去。

珠子不偏不倚,在輪盤剛開始加速的時候落入八倍的方格內,然後繞著方格,在壁沿上滾動起來,張楓已經觀察了好一陣兒了,方格的底部全是正方形,越往上口子開得越大,但形狀也變成圓形,最上沿已經是標準的正圓形了。

要想讓珠子在格子裡停住,自然是圓形的位置最合適,可以最大限度的消去慣性,方形肯定不行,隨著輪盤的轉動,稍微在方格的內壁上撞擊一下就跳出來了,方才那個中年男子就掌握的不錯,似乎找到一點兒竅門兒。

不過這玩意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否則的話,賭場還玩個屁,早被人當成提款機了,張楓旁邊不遠的那個連中三元的男子,也是數十注才中那麼幾下而已,贏的錢遠遠夠不上輸的,但中了一個八倍,自然就能中更高的倍數,所以越玩就越上癮。

一分鐘的時間轉眼即過,張楓的淡紫sè珠子最終落在了空白的方格里面,方才連中三元的中年男子這次同樣啥也沒中,反倒是站在正西方位,拿著白sè玻璃球的一名二十郎當的女郎中了一個六倍,可惜沒幾個人押綠sè。

接下來張楓還是押一千塊的籌碼,每次都投那個八倍的格子,因為輪盤的每個方位上都有一個八倍的格子,而三十二倍的格子最然最大,但距離卻最遠,而且整個輪盤上也只有四個三十二倍的格子,輪盤的形狀也是中間凸起,位置最高,四周漸漸呈弧形降低,只要從中間的位置跳出來,十有七八就是空白格子。

連續投擲了六次,張楓只中了一個最低的一倍,不過手感卻出來了,差不多有了五六成的把握,這已經是非常恐怖的機率了,張楓在心裡暗暗盤算,一次下多大的注碼,要知道這個五六成的把握可不是投十次中五六次,而是每次都有五六成的把握,或許投十次中十次,也許投十次連一次也中不了,所謂的五六成,完全是自我的感覺和對自己的信心。

幾輪下來,十二個位置僅僅只剩下五個了,中年男子與那個女郎又各中了兩次,但倍數都不高,不過眾人卻對他們兩人的信心很足,幾乎全場有九成以上的玩家都把賭注押到兩人的賭檯上了,張楓和另外兩人則全都是孤零零的一注,其餘的位置卻全部空了下來。

琢磨了一下,張楓接下來的一注押了一萬,不過投擲的時候卻與其他人一樣,選擇了最大的三十二倍,手法與前面幾次完全一樣,不過這次的距離稍微遠了那麼一點兒,玻璃珠在圓形的格子沿上轉了還不到五秒鐘就落了底,隨即被彈了出來,在輪盤上跳動了幾下之後跌出了輪盤,算是空白了,凡是跳出輪盤的珠子都算落在空白格子內。

第二注張楓押了五萬,仍舊投擲的是三十二倍的格子,這次淡紫sè的珠子在圓形的壁沿上滾動了十二三秒的樣子才落底,撞擊出來後又被轉動的輪盤給碰到外面去了。

看著剩下的四萬籌碼,張楓苦笑了一下,全部押了下去,不過這次投擲的時候卻是選擇的八倍格子,珠子扔出去後,在格子頂部的環形邊沿上滾動起來,直到輪盤開始減速了都沒有落底,約莫都三十多秒了才“嘀嗒”一聲掉了下去,此時輪盤的速度已經很慢了,彈珠在格子底部來回滾動撞擊了數十次,但卻始終都沒有跳出來。

這一注,張楓就贏了三十二萬,與方才那個中年男子和另外一個女郎的命運相似,立刻就有人把賭注押在了淡紫sè上面,不過並不多,畢竟張楓從頭到尾就中了這麼一個八倍和一注一倍,這個比率還是太低,即便是有幾個人跟注,也都是小注。

張楓知道,這種贏法可一不可再,等你贏的機率變得比較大的時候,賭場就會想辦法讓你換個地方去玩,不可能把這兒當成你的提款機,所以,接下來的一注,他連本帶利,把三十六萬的注碼全部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