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頭慘叫——】

被黑花崩壞的真田弦一郎森森打擊到的空知少女生命值瞬間下降了九十個百分點,殘留著最後一口氣爬到了音樂社辦的門口。

早晨的時間是大家用來各自吊嗓子或者是簡單樂曲練習的固定時間,雖然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但是我依舊是記得的。

進門的時候,大概因為太久沒看見我來,社團裡的人稍稍安靜了幾秒,然後微微一笑對我點點頭又各自練習各自的去了。

美咲站在窗前面向著窗,閉著眼睛很專注的練著高音,所以沒有發覺我來了。雖然很想悄悄走到她背後嚇她一跳,但是還是算了吧。

我把書包放一邊,走到另一邊還沒有人的空地,深呼吸幾次,也開始我的練習。

耳邊腦海裡都是那簡單而動聽的‘啊。啊。啊。啊……’自己的,他們的,在這個空間裡足漸的統一起來產生最美妙的音樂。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跑過的原因,渾身都暖暖的。

臨上課前的十分鐘社團活動結束,走出門的時候看見仁王雅治站外頭,我特知趣的用手肘捅捅美咲,然後笑得一臉盪漾的忍著美咲在我腰上那狠狠一擰所引起的疼痛對著仁王雅治揮手:“喲前輩,來接自家姑娘啊~”

“不然被你拐走了我可怎麼辦?”仁王一副‘啊啊很為難啊’的表情,美咲臉紅紅的瞪他一眼:“雅治!”

我越發的歡樂了:“噢噢雅治啊~這稱呼骨頭都會酥掉的呀!”

“不要胡說啦空知醬!”小姑娘太害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逼急了,居然就直接拽著仁王雅治邊說:“我先走了。”邊跑了。

我這邊還沒玩夠意猶未盡的表示內心遺憾:“真可惜……”

走廊上遇到了陸生,互相問好後他問我晚上是否有空。

“有什麼事嗎?”問出來以後腦子裡倒是有了預想的事情,不等他回答又接著問他;“不會是清十字那傢伙又要玩什麼古怪的遊戲吧?”

奴良隨即嘴角抽搐的乾笑起來:“不不是啦,空知你想太多了……”

我攤攤手:“那還不是他之前搞出的那些事情惹的,他要是老實點我才沒閒心想他咧。”我光是要想自己家裡的還有社團的就夠忙了呀口胡!

奴良撓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嘛嘛~總之,空知晚上方便出來嗎?”

我想了會,下午社團練習完回真田家少不了要被老爺子安排跟裕一郎自相殘殺一場,接著的話大概就沒啥事了吧……

這樣想完以後點了頭:“可以的喲,但事實有啥事你能不能提前給我吱一聲?”

“也沒什麼的,組裡要專門聚餐想和你見見面,爺爺說是為了讓各組的組長認識您然後避免不必要的騷擾。”

我挑了挑眉毛:“就這個?”

大概是察覺到了我不怎麼想去,奴良笑得很勉強的轉動眼珠開始想勸說的言辭:“那個的話,主要是怕組裡會有不識好歹闖進你家裡……畢竟空知和幸村學長都算是靈力很不錯的人類……”

“給我暫停!”我打出了暫停的手勢,奴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嘴角有些抽搐的看著他:“我哥靈力不錯!?”

“對對啊……”接著就明白過來的奴良有些詫異的看著我;“難道說空知你從來沒注意到這一點嗎!?”

我哥有靈力……我家那個笑容聖母治癒全人類網球堪比鏡花水月美麗人皮下是黑的發臭的內里人心早被豆豆吃掉的哥哥有靈力!?

我深呼吸,模仿兄貴超治癒系微笑:“……靈你妹!”

奴良大囧。

國文課上我開始神遊天外的跟我家兒子溝通:兒子,活著的話就給老子我啃一聲。

【……死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