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憤怒地反駁道:“才不是呢!師兄才不像你這樣貪心!”

“貪心?”太子凌利的目光轉到了香香臉上。“你不記得你答應過什麼了?”

“呃……”香香知道他說的是她答應把珠子給他的事情。她本來覺得那珠子妨礙到她修煉,拿掉最好,誰愛要誰拿去。但是師兄說不能給,那當然就不能給了。俗話說君無戲言,皇帝才沒戲言,她連個君子都不是,有句戲言又咋啦?當即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反悔啦!”現在有了煉妖師做後盾,她可啥也不怕!

太子臉色一變:“大膽兔子,別以為有連家保你,我就治不了你的罪……”

“殿下,殿下……”連風月連忙勸下。“殿下乃是國之儲君,不要跟一隻沒見識的荒山野兔計較,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不要再打擾到顏容郡主和皇長孫殿下,我們到外面說話。”

連風月好說歹說,終於勸得太子拂袖出去,煉妖師也跟著出去。在外面殿裡坐定後,連風月便說道:“殿下,非是臣等不想讓您如願,只是小兔子肚子的元魂珠,都不曾弄清楚原主是什麼人,妄然動它,實在太危險了。殿下乃是千金之軀,實在不可冒這樣的險。”

“是誰的又有什麼關係,法力這東西,為誰所用了,便是誰的,有什麼危險的,操心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連香香都看得出來,太子現在非常非常地不高興。

“殿下的太**,設有最嚴密的保護結界。殿下出入,也都有太傅大人隨行保護。國師大人也一直都在幫太子殿下測算每日的禍福,助殿下趨吉避凶,保證殿下的絕對安全。恕臣直言,殿下真的沒必要冒險去取這個珠子。”

太子橫了連風月一眼,回眸看看煉妖師,緩緩說道:“要我不打這兔子的主意,也可以,不過……煉妖師先生要留下來,保護郡主安全。”

連風月聞言,神色微微一變,問道:“顏容郡主?”

“沒錯。”太子點頭,一邊回眸看向煉妖師。“意下如何?”

煉妖師淡淡地說:“可以。”

太子的神色這才有了緩解,回頭對太傅說道:“為煉妖師先生安排住處,父皇那邊,過會我去說。”

太傅領了命便出殿去了。太子沉默了片刻,對煉妖師說道:“可以的話,儘量帶她到各處走走,但是一定要保護她的安全。她的每一天,都很重要……非常重要。”

於是,煉妖師就在太**住了下來。香香在陪煉妖師留下,還是隨連風月回連家之間猶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留下。原因有兩個。一是,跟著連風月,還是跟著煉妖師,當然是跟著煉妖師比較安全。二來煉妖師是為了保她才答應太子的要求,把他一個人留下,自己走了,太不講道義了,心裡會過意不去的。所以還是留下吧。其實她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太子要煉妖師留下,不是保護他的老婆太子妃,也不是保護他的兒子小皇孫,反而是保護小姨子,這也太奇怪了吧?

向屋裡的宮女一打聽,才知道太子妃在兩年前生小皇孫的時候,就過世了。太子惦念著太子妃,便從太子妃的孃家——榮國公的府上,將她的嫡親妹妹,也就是顏容郡主接了過來。雖然對外聲稱郡主是過來帶小皇孫的,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的郡主,就是將來的太子妃。但是郡主在太**一呆兩年多,卻遲遲不見冊封的詔書下來。於是,宮中又有了新的傳言。那便是皇帝陛下近年來改立太子的心意已決,所以太子要求冊立顏容郡主為新太子妃的請求就一直被壓著。言外之意便是,太子都保不住了,還立什麼太子妃?

香香還聽說,太子當初冊立時,是順應天命。冊立之後,學習用功,友愛兄弟,德良恭行,也沒有辜負皇帝和朝臣的期望。但是太子妃過世之後,太子就開始變了。風評差了,朝中大臣有新的意見了,於是兄弟之間也不和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