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騙子吧?”一個聲音質疑道。

陳閒舉目望去,看到了一個年輕的魚人撅著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神情無比自大,顯然對阿魯巴這位年輕的族長也有些不當回事,想必是自以為自己都比阿魯巴要強悍能幹,為何輪不到他當族長。

陳閒微微一笑,對陽頂天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可以殺雞儆猴。

陽頂天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發出一陣如夜梟般的叫聲,伸出那枯瘦如雞爪般的手,對著不遠處那個年輕的魚人隔空一抓,口中喝道:“挖苦諷刺本尊者,殺無赦!”

那年輕的魚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感覺到一股巨力將自己死死箍住,動彈不得,隨後身軀緩緩的飛上空中,懸浮在半空上,感覺四肢能動了,但是身軀依舊被一股龐大的力道給掐住,無法動彈。

魚人們哪裡見過這等匪夷所思的神通,個個都瞠目結舌,就差沒有放聲驚呼了。

“師尊,他不過是年少輕狂,不懂事,冒犯了您,您能不能放他一馬,他下次一定不敢再冒犯師尊您老人家的虎威。”一旁的阿魯巴上前求情,便是陳閒也沒看出這位年輕的族長是真情還是假意,是發自內心的憐憫這傢伙,還是在族人面前做戲。

“阿魯巴這小子,演戲有一套啊,有前途,魚人族在他手中,必然恩威並施,統御之下,蒸蒸日上,已是定數。”陳閒心中如此忖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留下他一個頭顱和軀幹吧,讓他以後每日反省。”陽頂天一聲冷笑,然後血河大法中的斬立決之法施展而出。

三道血色的刀光在空中乍現,那年輕魚人的雙臂及魚尾被瞬間斬斷,只留下一個軀幹,血如泉湧,同時還從空中重重的摔落下來,直接暈死過去,成為真正的那個要死不斷氣,奄奄一息的傢伙了。

靈兒等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陽頂天如此神通法術,都吃了一驚,感覺這師尊的法術無比兇猛,而且血型異常,的確是殺力無窮,心中那股迫切的想學會神通法術的慾望更強了,一時間這幾位弟子齊齊跪下,叩頭,高呼:“師尊神威無敵,徒兒佩服萬分。”

陽頂天微笑著點了點頭,這種顧盼生輝的感覺太好了,彷彿又回到了一甲子之前,自己大權在握,血河門如日中天,如今,這一切似乎可以再來,這一魚人族,便是一個完美的開端,而且透過阿魯巴的修煉血河大法的進度,陽頂天發現的確是進度太快,異於常人,甚至那些有天賦的修道少年也比不過阿魯巴,若這是一個普遍現象,那麼魚人族的每一個魚人都是修煉血河大法的絕世天才,用不了多少時日,大批魚人都是三四五重天境的修士,這是一股多麼可怖的力量,已然不是簡單的統一血河界了,而是能夠為主人陳閒征戰其他小千世界,甚至在大千世界中都可以立足了。

“現在你們九個開山弟子,跟我來,修煉宜早不宜遲,現在就隨我去聖塔,我將血河大法的法訣傳授於你們,先傳授前三重的法訣,後幾重,看你們的悟性了,誰修煉的最快,便可能成為我的衣缽傳人,日後至少也是一位長老,阿魯巴,你本就是族長,必然心有所旁騖,所以你要更加努力,別到時候修為最差的就是你。”陽頂天冷哼道。

“知道了,師傅,我一定加倍努力,與靈兒一起好好修煉。”阿魯巴說著說著,還不忘加上靈兒,似乎已然是新婚燕爾的夫婦了,無比恩愛。

一旁的靈兒則紅著臉,嬌羞無限,然後還恨恨的瞪了阿魯巴一眼,悻悻的道:“族長大人,你修煉你的,我修煉我的,相互間有關係嗎?”

阿魯巴嘿嘿笑道:“靈兒,今晚完婚之後,我們每天晚上都可以一起參悟這師尊傳授的血河大法,一起修煉,怎麼能說你修煉你的,我修煉我的呢?”

“說的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修煉也是如此,不過某些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