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會,現在著什麼急,喝酒!”狼峰一把將陳思鉑手裡的章搶了過來,麻利的塞進了自己的兜裡,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舉著酒杯說道。

“喝,喝酒!”付軍和陳思鉑都不是很醉,只是有些上頭,暈暈乎乎的,但狼峰的動作還是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使勁揉了揉眼睛。

“這丫的剛才不是走路都直撞牆麼,怎麼搶公章那麼利索,比沒喝還快……”心裡雖然納悶,但兩人還是應和著舉起了酒杯。

酒過三巡,狼峰三個人都喝的有點暈頭轉向了,期間陳思鉑好幾次把手伸進了狼峰兜裡,卻發現不知道怎麼伸狼峰都能躲開,直到後來喝大了也就放棄了。

讓付軍給他的秘書打了個電話接三人回去,狼峰以上廁所為由快速的回到了車上給自己的合同蓋上了公章,隨後‘迷迷糊糊’地走回了包間內。

“咦,老付,你秘書動作夠快的啊!”甩了甩腦袋,狼峰看著包間裡的三個人,嘴裡呵呵一笑說道。

“這都多長時間了,二十分鐘了再不來我就開了他了!”可能是剛才去了趟廁所,付軍現在清醒了許多,看著一屁股坐在自己旁邊的狼峰和傻笑的陳思鉑眼睛溜溜轉著。

“開什麼開,錢川,把我的公章給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就跑你那去了!”陳思鉑拍了狼峰肩膀一下,現在唯一能讓他清醒記得的,就是自己的烏紗帽還在狼峰的口袋裡。

“啊,你放我兜裡幹嘛!”狼峰發了句牢騷,隨手把兜裡的公章遞給了陳思鉑。

“好了好了,咱們找個茶莊醒醒酒!”付軍說話了,他覺得這裡邊唯一一個還能正常思考的就是他了,連忙出主意說道。

“你們去吧,我在這睡會,一會我結賬!”狼峰擺了擺手,直接拒絕了,隨後直接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嚕。

“錢川,錢川!”推了狼峰的肩膀,老付搖頭笑著讓秘書扶好陳思鉑,三人朝飯店外走去。

而就在他們三人走後半個小時,一個禿頭的青年突然微笑著從長城飯店大門口走了出來,衣服上散發著濃郁的酒香,但清澈的眼神卻不帶一點醉意。

“他媽的,終於解決了這兩個老東西!”禿頭青年嘿嘿笑了一聲,正是狼峰。

一屁股坐進車裡,狼峰翻動著自己的諾基亞手機,一直翻到一個叫‘王進’的人才停下來,按下了撥通鍵。

“喂,哪位!”電話很快通了,聽著對方的話,狼峰的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

“螞蚱,是我!”狼峰嘿嘿笑著,語氣聽上去親切的跟一家人似的。

“你?你誰啊?”

“我老六啊!”狼峰哎喲了一聲,連忙說道。

“你啊!老六,你他媽這麼多年死哪去了!剛小學畢業你丫就跑了,你怎麼有我電話,老二那會找了你半天!”聽著對方炮語連珠的話,狼峰撇了撇嘴,說和他約個地方細聊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路開車朝著約好的時尚雅苑駛去,狼峰想起了童年的回憶。

王進和狼峰都是洪門子弟,而且上學也是在一個學校的,幾個人從小學開始關係就非常好,按著年齡從老大排到了老六,可老六在小學畢業的時候就被一個‘世外高人’帶走了,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王進排行老三,老大在一次任務中犧牲了,而他口中的老二,就是狼峰本人。

現在的狼峰自然不能以自己的真是身份出現,心裡稍微琢磨了一下,直接把屎盆子扣到了當初的老六頭上,反正這幾十年過去了,到現在老六都沒冒個泡,天知道這丫的是死是活!

麻利的將車挺好,狼峰剛剛從車上下來就感覺到一陣破空的聲音響起,猛地抬起左右向側面一抓,將一粒不大的石子抓在手裡。

“娘西皮,這老小子每次都是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