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和錯愕的面容,為什麼感覺這一幕很熟悉,難道前世的我見過神?)

最初年幼時候的灰理,是完全按照大腦中的分析行事,從來不考慮其它東西。但隨著年齡以及前世記憶的增長,他越來越清楚地現,單單隻靠現在的分析結論來行事的話,總是會在某些時候出現弄巧成拙的情況。

透過對這種現象原因的分析,他得出兩個差異極大的結論:一種是,自己的分析還不夠全面,需要進一步擴大分析的量,增廣分析的因素;另一種,則是很多事不能靠【分析】結論來定性,需要從其它方面去考慮。

但是第二種結論顯然是有問題的,因為,如果第二種結論是正確的,那麼,分析出這個結論的過程同樣是【分析】,它不也就是不可靠的麼,那麼以不可靠的【分析】得出的結論,會是正確的嗎?於是,這就成了駁論了;

但是,如果第一種結論是正確的,那這樣一來對大腦的要求似乎也太高了點。經過試驗之後,灰理現,無論如何自己都不可能達到真正的分析全面。考慮的越多,他就現更多需要考慮的東西,這種拔出蘿蔔帶出泥,泥下還有整片大地的感覺讓灰理有些崩潰。

於是,完全糾集與現在這種分析對抗的他,直接停留在了竹部落,一停就是大半年。

在此期間,他一方面用自己的制度經驗,改造這個總人數只有62的小型部落;另一方面,他又對其中的二十一名小孩進行完整細緻的祭司教育。

按他的想法來說,是要在制度完善因為暫時被部落交流限制,而自己現在又想不出方法的時候,另闢蹊徑,以對祭司教育進行完善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今這個竹部落建立在山邊的一片竹林內,因為竹子的特性,大型生物一般不會去衝擊這個竹林的,而小型生物則根本不是嘎嘎猿的對手,所以這個小部落安全度很高。

又不知是什麼原因,灰理每次看著這些翠綠的竹林,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之感,他直接將其歸結於前世的影響。

故事講述依然在繼續,小孩們聚集在灰理身旁聽的津津有味,而實力較弱的嘎嘎猿們則在部落中從事輔助性的工作,比如獵物處理、工具製作等等,不過大都稍稍靠向灰理,他們對於這些故事的興趣,並不比小孩子們小。

直到日進夜幕,停下講述的灰理才揮手驅散了一堆意猶未盡的小孩,起身向路口走去。

一般而言,狩獵小隊最遲也該這個時間回來了,無論是否有合適數量的獵物,他們都會在危險度上升的夜晚閒逛。

果然,隨著一陣規律的竹木敲擊聲,因為聽到動靜而在部落周圍警戒的嘎嘎猿們,都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竹槍、竹弓,滿臉喜悅的在部落路口等待著。

(不過,這次度怎麼這麼慢?難道狩獵到很多獵物?)

根本不會考慮到其它的東西,在灰理看來,一個翔翼嘎嘎猿帶著兩隊嘎嘎猿的組合,除了遇上同族或者大面積獸潮,其它情況即便出了問題也可以全身而退,灰理沒見過史詩生物。

而嘎嘎猿這個物種,各個部落之間即便有關係不好的情況,兩個部落也最多老死不相往來,就算狩獵時遇上了,雙方也只是相互恐嚇一下,真要想打起來倒是件很困難的事,何況,這種規律的敲擊是灰理想出來的安全訊號,直到的全是部落的成員。

這是思維的侷限,即便擅長理性分析,但灰理也只有十歲,加上那些零散的記憶也算不上豐富經驗,因此,他的分析也只能在已知事物中打轉而已。無中生有這種程度的想象力,即便在人類世界之中也只是個別個體的能力。

隨著狩獵小隊的一步步接近,灰理的身體開始緊繃,而一直在練習的能量也開始慢慢匯聚起來。

(光?)

很強烈的光從竹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