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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就是被你抹了一衣服鼻涕眼淚還傻乎乎笑的那位……”
林幼喜沒等蘇歡歡把那一長串那位說完,就抓起手機,撥了那位先生的電話,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問:“那位,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不,冷子辰,你這是什麼意思?”額頭冒出一層白毛汗,竟然被蘇歡歡給意念過去了。
蘇歡歡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她若是想催眠誰,誰準沒好日子過。
“沒什麼意思。”那位似乎已經睡了,聲音惺忪,倒也沒因她沒頭沒腦的問題而奇怪:“與其問別人借,不如問我借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嘛,看你什麼時候願意交給我嘍……”
有個日本慰安婦唱過這樣一首歌: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據——據——……
47,浦東國際機場
“可是……”林幼喜找不到話來接,昨天,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光天化日,人盡皆知,現在學校裡已經有了各種王子和灰姑娘的版本,說不定還會有更難堪的說法,雖然林幼喜扛得住流言蜚語,可她扛不住她心裡的彆扭。
他追過來抱住她不撒手,她也把他的衣服當成了手帕,擦得一塌糊塗,努力回憶過程,她根本無法算出兩個人在那到底抱了多久,被多少路人觀賞了個夠,做出這樣越矩破格的事情,她林幼喜已經徹底自毀了城牆,如果是在古代,她這輩子就算不嫁給那位,也要為了那一道牌坊而終身守寡。
如果她現在還為自己是不是他女朋友這個問題繞來繞去的話,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沒錯,她不想再繞了,他們是在交往,雖然一直莫名其妙的,但她認定現在兩人是戀愛關係了,她再也不想用自己低劣的情商來挑戰冷子辰了,今後他不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要反抗了。
可是,他這樣明晃晃的舉動,拿附卡給她,卻還是觸碰到了她的自尊心,卑微的可憐的尊嚴。如果說她可以無條件地忍受他的霸道,那麼,她唯一的底限,就是不想接受他在物質上的幫助,手機的錢,她一定會想辦法還他,她林幼喜不會做母親那樣的女人,打死都不會。
“林幼喜,呆子?”冷子辰在床上翻了個身,慵懶地問:“‘那位’是什麼意思,恩?”
“呃……”林幼喜聽出了那聲慵懶中的強烈不祥,看了看蘇歡歡,默默走到水房裡,一路上腦子裡措著詞,聲音儘量誠懇,話題避重迂迴:“冷子辰,你聽我說,我的確是差了點錢,不過幾百塊就夠了,你不需要這樣興師動眾地拿附卡給我,太誇張了,我用不了那麼多錢,萬一被我弄丟了,你的損失就大了。”
“明天早晨那位會開車來接你,早點睡覺。”冷子辰打了個哈欠:“別忘了帶身份證,那位困死了,請你讓那位晚安吧,過來,讓那位抱一下,別亂動,不許反抗,不許流鼻涕,聽話,恩?”
冷子辰昨天把他呆頭呆腦的鼻涕蟲送回宿舍,見她還是抽泣不停,不由有點手足無措,蘇歡歡又一直站在一邊看熱鬧似的不懷好意地盯著他,難得他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藉口衣服髒了掉頭走人,回到宿舍又被吳鴻飛他們打趣到發飆,摔了宿舍的門,索性回家了。想到他也有為了女生被人抓到把柄的時候,他就不由窩火,所以這一整天,都呆在家裡了。
林幼喜聽著冷子辰在電話那頭說著惹人臉紅的話,鬱悶不已,哪兒跟哪兒啊,他竟然答非所問!想來,倒自己才是那個答非所問的人,她不想回答他‘那位’是什麼意思,他就不回應她‘銀行卡附卡’的問題。冷子辰,你怎麼這麼幼稚,林幼喜哭笑不得,餵了幾聲,電話那頭竟然沒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冷子辰居然抱著手機睡著了?她又好氣又好笑,懷疑他剛才是不是在說夢話,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