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並不是宣德爐。”中年男人淡淡地說道。

話音落下,黃康河幾人面面相覷,忽然幾個小弟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大叔,你是真的有意思,是不是最近皮癢了,敢跳出來跟我們黃少叫板?”

“知道我們黃少是誰嗎?京城大學畢業地高材生!你的閱歷還能比我們家黃少高?”

“我們黃少說這是宣德爐,這就是宣德爐!勸你趕緊給黃少道歉!不然我們一定要你好看!”

幾個小弟義憤填膺,也不管展館中的其他人,大聲嚷叫了起來。

這個大叔實在是沒有眼力見,看不出來黃少在泡妞嗎?居然在這種時候出來裝逼,不是找死是幹什麼?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面對他們的威脅,大叔甚至連一點情緒的波動都沒有,面無表情地正要開口說話,卻被葉良搶了先:

“大叔說的沒有錯,這個確實不是宣德爐。”

聞言,黃康河等人才剛剛注意到,林松月身邊竟然還有一個人的存在。

見到葉良的瞬間,黃康河一下子便將他認了出來。

一個月前,在車展上,正是這個男人讓自己大丟臉面,一個急需要林家配合的專案甚至連談地機會都沒有,直到今天林家對黃家地態度才稍微好了一些。

黃康河忘不了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恥辱,今日仇人相見,更加是分外眼紅。

而那名中年男人卻是笑了笑,道:“這位小哥,你認得這個爐?”

葉良點了點頭,道:“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算是宣德爐的兒子,因為這玩意,叫仿宣德爐!”

“仿宣德爐?!”黃康河冷笑了一聲,道:“小子,你在說什麼屁話呢?這是正經的古玩展館,是不可能有贗品的,怎麼可能會是仿造的?”

聞言,葉良笑了笑,道:“有的人讀書少見識短,可以選擇不說話,不然說出來的都是笑話,也別怪別人把他當小丑。”

這句話明顯是針對黃康河說的,把黃康河氣得臉色鐵青,怒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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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麼東西!老子見識還能比你短?”

“不只只是見識,你什麼東西都比我短。”

葉良用極其平淡的語氣嘲諷,威力反而更加巨大,氣得黃康河差點把宣德爐摔在地上,許久才沉下氣來,冷冷地道:“好啊,既然你說這是仿宣德爐,你倒是說說,怎麼看得出來這是個贗品?”

“首先,仿的東西不一定就完全是贗品。”

葉良笑了笑,道:“你剛剛也說了,宣德爐只有宣德皇宮才會製造,但事實上,後世的明朝和清朝都一直有民間、宮廷手藝人模仿,雖然不能完全模仿出宣德爐原本的樣子,但也能模仿個大概,工藝一樣非常精美。”

“加上仿宣德爐的年代久遠,所以也可以當作是古玩物件,價值連城,這一件便是其中之一。”

聽完葉良的話,黃康河等人眼神迷茫,而那個中年男人則是對葉良露出了欣賞的神色。

黃康河根本就不懂那麼多古玩的歷史,剛剛說那些都是他來之前翻千度查的,哪裡能說得過葉良,但又不想丟面子,只能咬牙道:

“呵呵,空口無憑,你憑什麼就說這是仿的?我看你就是在不懂裝懂裝逼而已!”

葉良雲淡風輕地接著道:“凡宣德爐本色有三種流金:仙桃色、秋葵花色、慄殼色,而仿品在鑄爐中不是把金溶入銅料中,而是把金材料用工藝裝飾在爐表面,這隻能達到美觀的效果,而達不到真正的宣德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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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容易就能看出來,這一鼎宣德爐也是如此,雖然它是明朝後期的製品,一樣非常值錢,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