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井,那麼錢財八成就藏在這口井裡了。否則的話,咱們可就要空歡喜一場了。”

阿朱點點頭,起身超別處奔去,雖說主人院裡有口井很不正常,但總有意外,萬一人家莫青河就是個怪人呢?可要是還有一口井,那意外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了。因為要是還有一口井,那這口井斷無取水只用,不用於取水,那是幹嘛的,擺明了是別有用途嗎。

沒一會兒阿朱就回來了,她興奮的說道,“公子,看到了。南邊廚房那有口井。看上去經常用。三德子也真夠笨的。盯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如咱們坐上一刻鐘。”

阿朱有些飄飄然的笑著,趙有恭起身彈了下她的額頭,“行了,你剛才不也沒發現麼?其實三德子跟你一樣,只是沒有這方面的意識而已,你們都太關注於莫青河了,反而忽略了其他。尤其是三德子。他雖然尋寶的本事不差,但畢竟對這大戶人家的講究不太懂,在他眼裡,井就是取水用的,一時間不會想到那麼多。”

“公子說得有理,咱們快走吧,等到了那天,婢子親自領人來抄了莫貪官的井,以後啊,就讓他抱著這口井喝水吧。免得浪費了!”

“你這丫頭,壞得很!”

“嘻嘻。跟公子學的!”

莫府一行,收穫頗多,二人運起輕功,轉眼間回到了住處。只是他們不曉得,就在他們夜探莫府的時候,延壽坊正發生著一場血案。

今夜陳淵亮喝了不少酒,為了拿到那張府庫地圖,他可是費勁了心思。他也不知道那人要府庫地圖幹嘛,有了地圖就能取搶府庫?府庫重兵把守,想搶府庫,瘋了吧?府庫應該出不了事的,何不為了錢帛幫他一下呢,再說了,府庫的錢終究不是他陳淵亮的,便是都丟了也不會心疼的。好不容易拿到地圖後,陳淵亮便從含元門跑了出來,一方面是怕被人發現,另一方面也好似喝酒多了,想出來透透氣。

過了太平坊就是延壽坊,在坊間街口拿出腰牌後,順利透過,陳淵亮哼著小曲打著嗝一步三搖的朝家門走去。就在離著弄堂十幾丈遠的時候,陳淵亮突然釘在了原地,因為在他耳邊響起一陣猛烈地虎吼。

“吼。。。。吼。。。。”

面前房頂上,站著一頭兇猛的大蟲,昏暗的月光下,大蟲騰空而起,對這陳淵亮狠狠撲來,陳淵亮早已嚇傻了,想要跑,兩條腿卻不聽使喚,唯有張開嘴慘烈的叫了起來。

“啊。。。。”

第二天大清早,趙有恭讓阿朱處理了一下傷口,二人相伴來到了街面上。按照今日的行程,是想去利人市看看的,對於長安西市,早有耳聞,來一趟長安,不去體驗下西市的繁華,豈不是有些可惜了?昨夜找到了莫青河的藏寶處,再加上又能逛一逛聽聞已久的利人市,自然是萬分高興的,雖然身後有鄭彪這個大尾巴,可依舊擋不住她的行頭。

從延康坊到利人市,也就幾條街而已,怎奈何走了沒一段距離,就碰上了一個面白如玉的瘦削男子。看到這個人,趙有恭就皺起了眉頭,是不是出事了?因為要不是出了大事,曹潤民不會讓三德子大白天來找他的。

碰了面,瘦削男子微微拱了拱手,“三德子見過公子。”

“三德子,是不是出事了?”趙有恭問完,三德子就點了點頭,他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留意後,帖耳小聲道,“公子,大事不好了,陳淵亮被人殺了,屬下準備了兩套衙役的公服,曹通判希望殿下過去瞧瞧。”

“陳淵亮死了?”趙有恭沒有多問,示意鄭彪吩咐城外的人按兵不動後,領著阿朱隨三德子去了一趟。陳淵亮一定死的很異常,出過平常的兇殺案,曹潤民不會如此慌的,更何況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

換了兩身公服,扮作三德子手下的衙役,二人順利去了典獄司,陳淵亮的屍體就放在殮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