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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Mulder……你還好吧？　”

“是的，”他嘆息著。“哦上帝啊，是的。”

“來吧，生日男孩，讓我們鬆開你。”

他被慢慢地放到地板上，馬具的搭扣被解開，從他身上除了下來。Mulder讓自己被半拖半抱著放到房間一角的床上。

“我把它推到了牆角以便有更多遊戲的空間，”男人解釋到。

“恩，你告訴過我這裡是一個拷問臺。我很失望，Walter。”Mulder躺在床上咕噥著。

“我在試著為你佈置場景。你不會希望我真的出去買這些東西是不是？”Skinner對他咧嘴笑到，他挨著他在床邊坐下。他解開了Mulder的手銬，沿著那上面的紅痕，溫柔地吻著他的手腕。“媽的，我恨那副金屬手銬，我曾經試過，我就知道那是一個糟糕的主意。”

“不……我喜歡他們……”Mulder呢喃著，伸手體貼地碰碰Skinner的肩膀。

“我做對了麼？”Skinner急切地問到。“我試著完全遵照你的想象。我做對了麼？”

“你真是……令人吃驚。”Mulder回答，搖著頭。“我不敢相信你計劃了這一切，就為了我。”

“我想給你一些特殊的生日禮物。”Skinner吻著他的前額。“起先我覺得有些愚蠢……當一開始你逃跑的時候我真的很擔心，你確實害怕了，你忘記了你的安全詞。”

“該死，不。我只是試著給你找一些懲罰我的機會”Mulder笑道。“我想在頭腦裡找些叛逆的想法。我喜歡一些大男子氣概的人讓我變得渺小，害怕和混亂。我喜歡反抗的感覺——至少在一開始的時候。”

“是的，我確實想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對你採取某些可怕的控制。”Skinner扭曲著笑聲評價到。“來，向前彎一下。我要解開你的項圈。”

“哈！戴著看上去很羞恥麼？”Mulder嘆氣，Skinner解開它，它從他的脖子上滑了下來。“騙子！”他大叫著指向上面的雕刻文字。“它確實是”奴隸”。”

“當然是。”Skinner咧嘴一笑。“你不認為我會讓你滿意地猜中吧，不是麼？”

“欺詐。”Mulder哈哈地笑著，他的肌肉終於恢復了足夠多的力氣，他用雙臂圍住男人，把他拉近。“我對你感激不盡。我從沒想到我能在爆發邊緣忍受這麼長時間，還有在我的一生中如此困難地釋放。這些情景從沒像這樣發生過。”

“我沒有走得太遠？我一直在等你說你的安全詞，但你沒有。”

“你從不會走得太遠，Walter。你可以為我動嘴的方式給我更多的懲罰！”Mulder抗議地笑到。

“我想我罰你罰得夠多了。”Skinner搖頭。“我知道你一直說你還能承受更多，但是我覺得做得太多並不容易。”

“它很完美。一定數量的懲罰恐嚇，足夠多的對疼痛的暗示，但並沒有多到破壞我們的性致，”Mulder向他的愛人保證。

“你不希望那樣？”Skinner問，唇邊出現了一抹害羞的微笑。

“不，我不知道。我想某些部分使得它如此美味。當然我立刻就認出了你的聲音，在你蒙上我眼睛之前我瞥到了你一眼，但那之後，我只是放任自己按照你的計劃行事，我不認為我能猜到任何像這樣好的事。”

“我很高興。生日快樂。這是蛋糕和香檳，和一份通常意義上的禮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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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lder把他的手指放上男人的嘴唇，接著他的嘴取代了他的手指，好好地吻了Skinner。一吻結束後他掃視了一下房間。很髒亂，到處是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