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苦修士身上的符篆,我的內心就有了警惕。

第九章 無名道人

血蝙蝠們成片的撲下,攻擊者沙漠中的王家一行人。這時一道青光自遠處飛來,橫掃天際,把血蝙蝠大軍切割開來。

有個道人拔劍,斬向了血蝙蝠大軍,於是就有了這道劍光。

這個道人,姓張,無名。

……

上世紀六十年代,張無名國發生了三年自然災害,田地裡顆粒無收,百姓們勒緊了褲腰帶過日子,把能吃的東西都吃掉了,樹皮、野草、樹根、野菜、觀音土等等,日子可謂是苦不堪言。

張無名的故事就從這個年代開始。

華北平原的一片廣袤天地間,湛藍的天空,雲彩朵朵,大地上是一片荒蕪的野草,方圓數里不見人煙,這是荒郊野外的一片野地。荒蕪野地間,有一個衣衫襤褸的揹著麻袋的四五歲的瘦骨嶙峋的小男孩,這個就是張無名。

張無名是個孤兒!

自張無名有記憶起,就只有一個親人,而且她還死去了。張無名記的張無名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她在破廟中抱著張無名,張無名餓極了,喝的是她的血奶。後來她的身體冰冷了,血奶沒了,張無名就只能自己出來找吃的,或許她就是張無名的孃親吧。

張無名還是個先天殘疾。

白色短髮、獨眼、斷臂、瘸腿。缺了左眼,缺了右臂,瘸了左腿。靠著在荒野裡捉蛇為生,也勉強餓不死。張無名什麼都吃,只要能活著就好。

……

……

這一天,張無名遇到了一個道人。

道人身穿青色的道袍,面貌中年,仙風道骨。他在不遠處的歪脖子樹下打坐,夕陽西下,橘黃色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頗有神韻。道人的七竅鑽出絲絲縷縷的煙氣,像是個大煙囪。

傍晚時,道人起身離開。

張無名跟在了他後面。

一連數天,張無名都跟著這個道人。道人也發現了張無名,不過並沒有理睬張無名。張無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著他,不過這是心底做出的選擇,似乎只要跟著他,就能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東西,雖然就連張無名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找到什麼。

第四天的傍晚,道人來到了荒野中的一口深井旁,跳了下去。

張無名急忙走過去,往井中一瞧,但見裡面沒有井水,道人正站在井底,摸索著什麼。不多時,他面有喜色,從深井中找到一個生鏽的銅鐲子。井底還有三具白骨,都腐爛的不成樣子,不過這絕對是人骨。

道人一躍而起,從深井中跳了出來。

他拿著大銅鐲子問張無名:“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知道”,張無名搖搖頭,用沙啞的聲音說。張無名的聲音也是沙啞的,像是車胎摩擦地面發出的聲音一樣,不好聽。

“這是‘操屍環’,可以操控屍體的法器”,道人大袖一甩,收了銅鐲,憐憫的看了張無名一眼,說道:“你這一生註定多災多難,需多做好事,廣積福德,方能化兇為吉。今日你我有緣相見,我就收你為徒,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玉虛子的第三弟子。張無名推算出你俗家姓陳,父母未亡,不過以後能否相見,就看你的造化了”。

道人從懷中拿出布包,開啟,裡面是一張蔥油餅。

他撕下一小角蔥油餅,遞給張無名,說:“吃吧,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張無名吃著蔥油餅,聽師傅講話:“我玉虛子一生共有三個弟子,你是老三。你的大師兄,生性兇殘,叛師離道,成了一個魔頭。你的二師兄,生性溫和,雖名聲不顯,不過卻是你們三人中資質最高的一個,甚至超過為師,你當學你二師兄。我先帶你回道觀,之後教你道學、術法,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