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只是問道:“百里,江月白他不是你的朋友嗎?”

百里無香無語:是!當然是!而且是我可以為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這一仗必須得打,我想我不會殺他的,一定不殺。百里無香喝下一杯清冽的竹葉青。

南宮老長舒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說出來好不好?”

“你一問了第七遍。”百里無香斟了一杯酒。

易君斜放下酒杯,問:“無香,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