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啥會多出這個動作,不過,撩都撩了,就這樣吧。

吞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氣,憋住,隨風子小心翼翼地慢慢把手伸向了那朵依舊全數盛開的仙株,心裡不住默唸,乖哈,仙株乖哈,咱只要你一片花瓣哈,別突然凋謝啊!

顯然,仙株不是曇花,雖然霎時綻放,卻不會立刻枯萎。所以,縱然隨風子的手一直在金光中不斷的顫抖,最後還是成功地從仙株上摘了一片花瓣下來。不過這並不代表著就能鬆懈了,隨風子左手一幻,一個金光燦燦的匣子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開啟蓋子,將仙株放入其中,合上蓋子,手一轉,匣子便消失在了他的手心,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呼。”終於大功告成,隨風子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燦爛一笑。

噗!白煙臉上掛下一根黑線,為嘛她怎麼看怎麼覺得隨老頭的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呢。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白煙強忍下心中的不適感,回以隨風子一笑,“前輩,好厲害!”

厲害個p!摘朵花那手都抖得和刺蝟一樣,還前輩呢。柳宿沒好氣地投了枚白眼過去,清了清嗓子,道,“事情辦完了,走吧。”說罷,也不管那一老二少,徑自就往來時的通道走去。

厄,白煙被柳宿的眼神嚇得一哆嗦,怎麼先前沒發現柳宿也有師傅的必殺技呢(就是那犀利的眼神),莫非是和師傅處久了,被傳染了?

委屈地捏了捏小胖娃的臉蛋,白煙默默地跟上了柳宿的步伐。

喂,喂!隨風子無語地看著那兩個人就這麼直接地走了,她們是不是忘記了自己這個可憐的老頭啊!

“仙株莫怪,仙株莫怪。”匆匆向那棵依舊泛著金光的仙株拜了拜,隨風子提著自己的白鬍子匆忙也趕了上去。“誒,等我!等等我啊!”

重新回到小湖泊邊,湖水還是那麼清澈,草地還是那麼綠。

“拿來。”柳宿毫不客氣地攤開手,看向後面有些氣喘吁吁的隨風子。

“拿,拿什麼?”隨風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捋著自己的鬍子,疑惑地看著柳宿。兩個臭小鬼,欺負他個老頭,那麼長的通道走那麼快,這不是要他的老命麼?

“你說拿什麼?”柳宿挑了挑眉毛,成功讓隨風子的身子隨之顫了顫。

“厄……”隨風子吞了口唾沫,不知為何,柳宿那眼神看著他他老覺得慎得慌,雖然他依舊是二丈摸不上和尚。

“隨前輩,你就拿出來嘛。”白煙輕輕拍著小胖娃的後背,小東西在走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趴在她的懷裡睡著了。厄,誰來告訴她為嘛這小東西變了娃娃就不變回去了?為嘛她覺得自己現在好像個奶媽啊!白煙腦中突然浮現出自己小時候趴在奶媽懷裡睡覺的情景,冷不丁地顫抖了下。

“你要老朽拿什麼啊?”隨風子真真是欲哭無淚啊,我到底欠你們什麼了我?一個個都和討債的一樣。

“誒?”白煙裝傻地笑了笑,然後無辜地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誒。”

你不知道你來慘禍什麼!隨風子狠狠地瞪了白煙一眼,成功讓那個抱著娃娃的女子打了一個哆嗦。

“咳咳,小柳柳啊,你要老朽拿什麼出來啊?”轉過臉,隨風子立刻換了副殷勤的模樣討好地看向柳宿。

一把老骨頭了,還裝嫩,也不嫌慎人。柳宿強按下額角凸起的青筋,道,“畢方的東西呢?”

畢方?聽到這個名字,隨風子條件反射地往後大退了幾步,他竟然把這一茬給忘記了!他的寶貝啊!

悻悻一笑,左手幻出一個金色的匣子,恭敬地遞給柳宿。

“哼!”柳宿的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開啟的瞬間,臉色霎時黑了下去,凌厲的眼神掃向隨風子,“隨老頭,裝傻是吧?”

好吧……隨風子任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