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下不僅睡了一個男人,而且這男人還是一個足以讓任何人膽顫心驚的人物,冷門的現任當家冷梟絕!最為恐怖的是,他們倆現在正赤裸地緊貼在一起!

這般模樣,加上身體傳來的異樣感受,夜清悠就算是再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也知道,他倆,睡了!

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夜之間就成了這樣?

她記得昨天給彎彎打了通電話知道真相後,她想著要喝酒慶祝新生的,可喝完酒後睡不著,於是就想著到大廳去呼吸些新鮮空氣,可她到底去了沒有?

夜清悠皺著眉,絞盡腦汁想了又想,突然,朦朧的畫面閃過——

她確實出了房門,然後看見了對面有一扇電梯,接著一個男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再接著,她把那男人給打暈了!

一臉痛苦地抬手捂住了臉,難道說那個被她打暈的男人就是冷梟絕?

可她為什麼要把他打暈還給弄進房裡來?弄進來也就弄進來了,為毛倆人滾床上去了?而且看他們現在的姿勢,好像還是她強的他?!

痛苦地在心裡低吟了一聲,夜清悠有些懊惱地閉上了眼。

她就是再強悍,也敵不過一整個冷門,冷梟絕的狠辣冷酷在道上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昨夜她竟把他給強了,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難道是自己喝醉了酒後亂性才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兒?

可她記得昨晚出去時意識明明很清醒,而且現在也沒有什麼酒後頭痛的情況出現,她應該是沒有醉的。

那麼,一切又該如何解釋?

糾結了幾分鐘,卻愣是沒有一點兒頭緒。看了一眼猶在熟睡的男人,夜清悠抿了抿唇,星眸狠狠一眯,逃吧!

雖然這清白丟得很是心不甘情不願,但畢竟是自己強的人家,而且現在不走,等冷梟絕醒過來她肯定沒好果子吃,說不定還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逃跑,要懂得把握時機,更要知道抓緊時機,現下一分一秒的耽擱都有可能導致走不成,畢竟,床上這人可不是什麼普通角色,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就會突然醒過來。

小心翼翼地拿開男人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再緩緩地退離男人堅實的胸膛,看著散落一地的衣物,夜清悠很是無語,都被撕了個稀巴爛,這還怎麼穿!

算了,先穿回昨天的禮服,出了酒店再說。

床上女人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迅速到浴室裡穿上已經被撕至及膝的銀色禮服,然後光著腳丫,悄無聲息地出了房間。

房門一關,夜清悠忍不住深深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被逮個正著,要不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至於這銷燬犯案證據……

夜清悠抬頭看了看樓道上或顯眼或暗藏著的攝像頭,清冷的雙眼眯了眯。

現在毀掉已是無用了,冷梟絕肯定已經把她給記住,還是先逃吧,反正因為昨夜的詐死,她原本的臉暫時是見不得光了,她就不信換了張臉,再改變裝扮,這冷門的人還能找得著她!

……

夜清悠光明正大地出了冷氏酒店,一點兒也沒有即將成為冷門通緝物件的心虛和謹慎。

現在就去找哥嗎?

走在還稍顯清冷的街道上,夜清悠先是找了一個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了個口罩戴著,然後思索著接下來的行程。

這會兒待在美國實在不可謂不冒險,一個“暗”,現在再加上一個冷門,到哥那兒指不定會被發現,如果現在就找“暗”報仇,時機也不對,冷梟絕醒來肯定會查她的身份,萬一冷門在她報仇時來個守株待兔,那她還不成了甕中的那一隻鱉!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離開美國,要不先去澳洲看看義父和幕哥好了,離開美國的領土,這兩撥人馬就是有通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