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憶起剛剛驚鴻一瞥時“Y”那股子炫麗靈動而又神秘妖嬈的氣質,白允奕心中一陣暗歎,這不,錯失第一時間結識的機會,白允奕立馬另闢蹊徑向勞倫斯打探訊息。

這般氣質,要不是個大美女他還不信了!

話剛問完,冷門陣營立馬迎來一股子詭異無比的低氣壓,頂著壓力,冷門眾人有些膽顫心驚地將目光投向冷梟絕。

當家這是怎麼了?

倏然,冷梟絕猛地一轉首,冰冷的鷹眸直直對上白允奕疑惑的目光:“你問這個做什麼?”

想覬覦他的女人?!

被冷梟絕冰冷得猶如寒冬臘月般的銳眸給凍得頭皮發麻,白允奕眨巴著眼,有些無辜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回道:“當,當家,我這不是覺得這‘Y’好生神秘又本事不錯,想把她拉入冷門為冷門效力麼!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勞倫斯曾多次在賽場上跟人家近距離接觸過,我這才問他的。”

說到最後時,白允奕悄悄睨了眼旁邊的勞倫斯。唉,兄弟,對不起了!可誰讓你是俺兄弟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吧!

他雖不知道當家這是咋了,但是有個人跟著分擔當家的怒火,他也才不至於那麼悽慘不是?

果然,冷梟絕立馬將火炮口對準勞倫斯,但卻是揪著那句讓人想入非非的‘近距離接觸過’:“你和‘Y’近距離接觸過幾次?有多近?”

勞倫斯一窒,當家這目光,太恐怖了。該死的白狐狸,竟然禍水東引!

心中再埋怨,這殘局還是要收拾的。

雖不明冷梟絕這詭異是為了哪般,但勞倫斯還是下意識地立刻撇清與“Y”的關係:“當家,那個,我和‘Y’並沒有任何的近距離接觸。她總是最後一個到,然後就直接上了賽場,奪了冠也從來不領獎盃,更別提跟人近距離交流或者卸下面具了。”

這麼說應該沒事了吧!再說了,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冷梟絕面色稍緩,但語氣還是涼颼颼地帶著不悅:“以後你們給我離‘Y’遠點!”

“是,當家。”

勞倫斯和白允奕對視了眼,皆是鬆了口氣,當家沒再追究就好,至於當家的詭異表現,還是不要探究了吧,免得又引火燒身。

賽道終點這邊白允奕差點兒引發一場冷氏牌驚天醋案,賽道上也不見得安寧到哪去。

發令槍一響,一銀一白兩輛同樣經由改裝的美洲虎非但不因著下坡而減速慢行,反而猛踩油門朝下急衝而去。

在無外力干擾的情況下,輸贏拼的就是速度和車技,誰能以更勝一籌的車技謀得更快的速度,比賽的勝方就花落誰家。

而此刻,銀與白的爭鋒,冠與亞的較量,賽道上盡是刺耳驚心的車輪與地面極速磨擦的尖銳嘯聲。

賽道上險象迭生,山腳下也是緊繃瀰漫。

雖然知曉“Y”的實力,但冷梟絕此刻還是忍不住一顆心擔憂地懸起。

聽這嘯聲,這女人下坡竟還在極速飈車!不要命了!

要真有個萬一,誰來賠他一個完整無缺的她!

比賽完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就算是十個武城也不及她的生命安全來得重要,她那麼拼命做什麼!

似是知道了冷梟絕的心聲般,賽道那邊銀色的美洲虎突然減速了。

15秒不到,白色的美洲虎忽然後來居上反超了銀色的美洲虎,並繼續保持著近乎極速的車速往前駛去。

然而,夜清悠是真的心有靈犀感知了冷梟絕的心聲嗎?

答案當然是:NO!

看著已經消失在拐角的白色車身,夜清悠唇角倏地掀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下一秒,再次猛踩油門極速飆離原地。

煞銘威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