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女人滿頭的冷汗,冷梟絕在床頭上豎起一個枕頭,然後小心翼翼的讓夜清悠背靠在上面,接著到浴室裡溼了一條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爾後才端來一杯熱水:“女人,喝點兒熱水也許會好一些。”

不曾想到冷梟絕竟也會照顧人,夜清悠心裡有些訝異,但更多的卻是溫暖和悸動。

每次的疼痛都是她一個人默默的扛過來,從來沒有哪一個夜晚像今天的這個一般,讓她覺得如此充滿希望,就連那小腹處的絞痛也似乎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忍受。

夜清悠喝完了水,冷梟絕又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爾後拉來被子往她身上一蓋,把她捂了個嚴嚴實實。

他不知道讓她靠著他這樣坐著能不能緩解她一丁點兒的疼痛,這隻希望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告訴她:她還有他,她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忍受著疼痛,他會在她的身後,給她力量,給她溫暖。

而冷梟絕的心意,夜清悠自然是感受到了,只見那蒼白的面上淺淺的勾起了一彎類似於幸福的弧度。

身後那堅實的胸膛,好暖和呢……

有了冷梟絕的陪伴,儘管疼痛依舊肆意,但夜清悠心裡卻是輕快了許多。

大概過了20分鐘,勞倫斯就帶著兩名40多歲左右的女醫生來到了夜清悠的臥室。

“當家,醫生來了。”

勞倫斯自然也是看見了夜清悠蒼白的臉色,桃花眼裡有些沉重,這還從沒見過清悠小姐這般虛弱,希望沒事才好。

儘管擔心,但也明白現場不適合他久待,勞倫斯朝冷梟絕欠了欠身就先離開了。

兩位醫生詳細的向夜清悠問了她的情況,念於冷梟絕把醫生叫過來的好意,夜清悠也就配合著這倆醫生的詢問說了個大概的症狀。

兩位醫生詢問完,接著輪流給夜清悠診測了身體,爾後相互對視了眼,都從彼此眼中讀到了相同的答案。

冷梟絕一直在關注著這倆人對夜清悠的診治,這會兒看見倆人對視的眼神,心下禁不住有些擔心,俊眉一蹙:“有結果了?”

“是的,總裁。”

冷氏醫院是冷氏集團旗下的一支產業,這倆人雖沒見過冷梟絕,但是冷梟絕是冷氏的總裁,總裁的樣貌每一個員工手冊上都有,再加上剛才勞倫斯的告知,倆人當然知道面前這人是誰。

冷梟絕摟著夜清悠腰部的手緊了緊,而夜清悠則低垂下了眼瞼。

“總裁,夫人這經期的疼痛應該是小時候受寒引起的,我們倆估摸著,這情況也該有10年的時間了,而且以前應該比現在還更為嚴重。以夫人的情況,藥物治療基本上是治標不治本的,只能平時多注意保暖和休息,忌食生冷食物以及觸碰冷水。剛才夫人也說了,這紅糖水以及止痛藥根本沒有任何效果,那麼這樣的話,這來例假的時候,最好能焐熱冰冷的手腳,也可以多揉揉小腹減緩疼痛的情況,不過,這些只能稍微減緩,基本上夫人的疼痛還是會達到常人難以忍受的地步。”

其中一個女醫生這般說道。

對於醫生稱她為“夫人”,夜清悠皺了皺眉,正欲出口澄清,卻因聽見冷梟絕焦急的話語而止住了這澄清的念頭,這男人如此擔心她,她不該這個時候介意這種問題。被誤會就被誤會吧,是與不是在於他們自己,而不是外人的一句稱呼就能改變得了什麼的。

“意思是說沒有能徹底根治的辦法?”聽到醫生的最後一句話,冷梟絕心下一緊。

就算這女人比一般的女人要來得強悍很多,但到底也是肉長的,也生生疼成了這副虛弱的模樣,這常人難以忍受的地步到底是該有多痛!這女人就一直那麼忍受了10年嗎?

倆醫生又對視了眼,沉默了一會兒後,另一個女醫生介面道:“要說徹底根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