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與清兒有關呢?畢竟美方這幾年來可從沒單獨只邀請他冷門一方赴過宴,而清兒這剛到他身邊不久,美方那邊“暗”就找上門來了,下的還是單宴的帖子。

要真是衝著清兒來的,打的清兒的主意……冷梟絕眉眼一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不過,到底是為了什麼,美方真實的意圖現在還不得而知,為了以防萬一,明天週一的例會,該查的還是得吩咐情報組去細查。

倆人又討論了一陣,不多時,夜清悠就沐浴完畢來到了客廳,恰逢討論得差不多了,白允奕也就起身告辭離開了房間。

“洗好啦?怎麼不把頭髮吹吹?”見著夜清悠出現在客廳,冷梟絕突然起身走向她,猛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惹得女人一聲驚詫的低呼。

見此,冷梟絕低低一笑,很是愉悅的走回沙發原來的位置上坐著,而夜清悠,自然是被放置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什麼呢?”夜清悠頗為狐疑的睨了冷梟絕一眼。

她怎麼覺得這男人今晚很是膩歪?難道是因為倆人第一天同居的關係?可他們分明都快“老夫老妻”了……

這般想著,夜清悠唇角突然抽了抽,心下不由得訕笑了兩聲,為自己生出這樣的想法而覺得有些囧。

“怎麼了?”發現女人面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冷梟絕不由得收斂起了臉上微微的笑意。

她不喜歡他這麼抱她麼?念頭一起,男人心下就沉了沉。

“什麼怎麼了?”夜清悠不解。

仔細觀察著女人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勉強或不悅的痕跡,又發現女人很是安穩順從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還搭在了他的後肩處,冷梟絕暗自鬆了口氣緩下了那股子緊張勁兒。

“沒什麼。”冷梟絕唇角勾了勾,“我替你吹頭髮。”

他發現自從今天炎幕羽來訪後,他就變得緊張兮兮的,這無關吃情敵的醋,而是擔心上了清兒今天的失常。

清兒哪怕些微的異樣都會讓他覺得擔憂和不安。

“好。”夜清悠唇角微勾,頗為愉悅的應道。

自從愛上這個男人,她變得越來越喜歡笑了,不由自主的,就想笑,因為男人的愛,因為男人對她的好,因為心中從未有過的充盈和滿足。

而這個男人,似乎也變得越來越人性化了,當然,她明白前提是在倆人獨處的時候,男人單獨對著她時才會有這般鮮活的情緒表現。

還記得幾個月前倆人初次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見面時,這男人繃著張臉冷戾得不得了,全身都散發著如鷹般強勢狠絕的氣息,那叫一個生人勿近,近者必殘。

看著男人因為自己而改變,因為和自己的相愛而改變,心中說不甜蜜那是假的。

而且,這般獨特的一面只會在她的面前顯現,真好!

男人從茶几底下的抽屜中拿出吹風筒,插好電源,正欲替女人吹頭髮,轉頭卻見女人盯著他,眼中盡是情意,忍不住的,心間狠狠一動,啪的一聲按掉吹風筒的開關按鈕,大手往女人的後腦勺一按——

吻上了那張紅潤的櫻唇。

甜蜜的氣息,悸動的侵佔與掠奪,親密的貼合,忘我的勾纏撩繞,一吻下來,女人酥軟,男人粗喘,情動一觸即發。

可,女人的頭髮還在滴著水。

狠狠了做了幾個深呼吸,男人壓下迫切的情動,重新開啟了吹風筒,在“轟轟轟”的響聲中替女人吹起頭髮來。

看著男人緊繃的面龐和略黑的彆扭神色,夜清悠忍不住“噗哧”一聲,打趣調侃道:“別急,伺候好哀家,哀家會賞小絕子你肉吃的。”

聞言,男人的俊臉徹底一黑,咬牙道:“等著。”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調戲他不說,還‘小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