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悠兒比較好下手還是……

倏的,伯納諾心下瞬間一個頓悟,對了,一定是冷梟絕乾的!

冷梟絕對悠兒存了不軌的心思,而這男人肯定知道以悠兒的本事一定能躲得過這枚子彈,所以想借機挑撥離間他和悠兒的關係!

“悠兒,你聽我說,我知道怎麼回事了!那潛伏者不是‘暗’的人,而是冷梟絕派來的殺手,並借用了‘暗’的子彈企圖嫁禍給‘暗’,然後造成你我之間的誤會,企圖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悠兒,你千萬不要被這男人給騙了,他意圖不軌!”

伯納諾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加之他對夜清悠和冷梟絕如今關係的不確定,更是想借由此讓夜清悠明白冷梟絕為人的險惡。

夜清悠聞言不由得嗤笑了一聲,為伯納諾的想象力,更為了他的那句‘企圖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關係可以挑撥嗎?

這伯納諾到底明不明白,他們之間早在他背叛了他們的感情,以及試圖謀害她的性命後就什麼情分都沒有了。

說絕對她意圖不軌?

如果絕那般的愛她可以稱之為意圖不軌的話,那麼他伯納諾對她既背叛又迫害的,豈不是可以稱之為“情真意切”?!

夜清悠心下冷笑不已,卻也沒對伯納諾這般戲謔嘲諷回去,而是朝著冷梟絕一聲淺笑道:“絕,看來你人品不太好,這外人都不相信你呢,如今這硬是要賴到你頭上,該怎麼辦才好?”

冷梟絕冷眼睨著伯納諾,更加將夜清悠緊緊的摟在了懷裡,聲線也帶了幾分似笑非笑:“外人不相信我又如何,清兒相信為夫就好!

不過,這如果硬是要賴到我頭上來的話,我自然是會用事實說話。”

話落,也不管伯納諾在聽到那聲‘為夫’後鐵青的面色,冷梟絕唇角微勾朝護衛道:“人完全清醒了嗎?”

“當家,已經恢復了意識。”原本追著逃犯而去,此刻也正在壓制著兇犯的五名護衛之一朗聲回道。

這兇犯也才剛恢復意識不久,只是,這會兒這女人似乎正在盯著伯納諾?

難道真的是“暗”的人麼?這麼一想,五名護衛瞬間神色一凜,繃緊了防備緊盯著伯納諾,沒想到,這做賊的居然還跟著他們一起抓賊去了!

這男人,此番到底想要幹什麼?

剛才追著埋伏者而去的五名護衛沒在夜清悠身邊,自然是沒從夜清悠口中聽得這埋伏者的身份,如今得知伯納諾和這逃犯可能是一夥的後,對伯納諾防備不已的同時,也有些不解伯納諾的行為。

睨了地上已然清醒過來,卻目光呆滯一言不發的盯著伯納諾的蒙面女人,冷梟絕唇邊冷冷一勾:“清兒,你預備將這兇犯怎麼樣?”

夜清悠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伯納諾:“不是我預備將這兇犯怎麼樣,而是如果這兇犯是‘暗’的人,眼前這‘暗’的未來接班人該怎麼辦。”

“悠兒……”聽得夜清悠戲謔嘲諷的語氣,伯納諾狠狠的咬緊了牙關,心中像是被千萬只螞蟻啃咬般鑽心的痠痛。

他知道,悠兒在怪他,怪他背叛了他們的感情對她下了殺手,可是,他愛她也是真的,只是在那件事發生之前,他沒頓悟過來他對悠兒的感情已經深刻到了那般地步。

如果能重來,他絕不會為了權勢這樣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

可是,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求不得重來,他就只能求得悠兒的原諒。

心間一片揪心的疼痛,喉間也是一片的苦澀,伯納諾語調微哽:“悠兒,那件事,對不起!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絕對不會再那樣選擇!

悠兒,我知道錯了,我當時只是一時受了boss的蠱惑而已,芝城酒店爆炸後,我就後悔了。

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