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會兒我再去陪陪義父。”

目送著炎幕羽走遠,夜清悠才剛轉過身,就直直對上了冷梟絕帶怒的冷冽眸子,不由得心裡突的一下。

這男人真是太詭異了,她什麼地方惹到他了?這樣盯著她作甚!

“這麼捨不得,不如直接跟著回去好了!”醋缸子打翻,妒夫再次發作。

夜清悠皺眉,這話怎麼聽著一股子怨懟味兒?

怕她直接跟著幕哥回去,耽誤了他傷勢的檢查?這麼一想,又記起男人昨日“合格醫生”的那一說,夜清悠頓時無語。

她是有多麼不公正,才讓這冷梟絕逮著她一次就要提醒她一次?

呃,不能怪夜清悠遲鈍,頂著這副再平凡不過的樣貌,再加上昨天才“第一次”見的面,她當然不可能往那方面想。

“還沒給你檢查,我不會走的。”瞥了一眼冷梟絕,夜清悠淡淡地開口。

聽著冷梟絕酸不溜丟的話語,再看看攸心淡定的模樣,勞倫斯不由得感嘆:當家這情路似乎還長著吶!

幽深的鷹眸略微複雜地看著對面一臉平淡的夜清悠,冷梟絕雙拳一個捏緊,這女人,枉他在這兒撓心撓肺,她卻置身事外地事雖關己高高掛起。

算了,急不得。不過,該先有的福利,還是得有的。

“你給炎崇父子倆做飯?”一句話窺探十足,順帶還挖個坑給你跳,不過其中的酸澀滋味兒只有當事人自個兒清楚了。

想到別人嘗過她的手藝,那人甚至還是他的情敵,冷梟絕就覺得心酸窩火!她的一切特殊他都想獨佔,可這女人偏偏就是有這等本事,讓他屢屢覺得挫敗。

“義父受傷,我給他煲些骨頭湯和骨頭粥。”雖不知冷梟絕問這話什麼意思,夜清悠也沒所謂,照實回答。

這麼說沒炎幕羽的份兒?某男有些失而復得的欣喜,不過,大膽假設還需小心求證。

“你以前經常給這父子倆做飯?炎幕羽很捧場?”看似隨便問問,實則語藏玄機,小心翼翼。

這冷梟絕是在跟她話家常?

“這是我第一次給義父下廚,幕哥沒吃過我做的東西。”合格的醫生還得是健談的,並且要懂得照顧病人的情緒,例如說要有問必答。

果然,冷病患的臉色好看了些,不再是陰沉沉的了。

這不,心情好,胃口也就大開了。

“女人,我也是你的病患,見者有份。”既然跳坑了,哪能再讓你爬上來!

炎崇想要獨佔美食那是不可能的,看在他是這女人義父的份兒上,分他一份已經不錯了!

只能說這冷梟絕是極其狂肆霸道的,這光天化日之下勒索搶劫不說,暗地裡還理所當然地顛倒黑白。

這話某女可是真真切切地聽懂了。

咬了咬牙,夜清悠突然覺得她被這混蛋給坑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就說他無緣無故地跟她聊什麼家常,原來是存了這份心思。

不過……

坑了就坑了吧,順帶多加他的那一份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她要查的事兒還得靠冷門,萬一把這看起來信譽還不錯實則坑人不手軟的男人給惹惱了,一句話不查了,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今天下午開始算上你的一份兒,我現在看看你的傷口。”為避免再次被坑的可能,某女果斷切入正題。

仔細地檢查了冷梟絕臉部和腿部的傷勢,夜清悠點了點頭:“還不錯,傷口沒沾到水,沒有發炎的現象。明天幫你換第一次藥,以後兩天換一次。昨天有去做全身檢查嗎,結果怎麼樣?”

從一個合格醫者的角度,夜清悠決定還是多關心下傷者。

性感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做了,沒事兒。”

很簡潔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