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俄西幫和煞世合作了是嗎?”

據他所知,俄西幫和煞世可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往來,伊萬諾夫和煞銘威這倆人又是何時湊到了一塊兒?

聽得霍爾的疑問,冷梟絕僅是瞥了他一眼,不語。

一旁的白允奕見此眸光一閃,笑眯眯的給瞭解釋:“霍爾幫主不知道吧,你自以為很低調,是秘密前往j國,不想,你前腳剛到,伊萬諾夫後腳也跟著去了j國。

猜猜他去了哪兒?”

看著白允奕笑眯眯的模樣,霍爾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滲人。

這冷門的雨堂堂主平日總是以笑面示人,笑意盈盈的給人感覺像是個溫和有禮平易近人的翩翩君子,可,能當上冷門的一堂之主,這白允奕又豈是如面上看來的那般簡單?

冷門的四堂主中,除了雷堂堂主雷天擎,其他三堂主他都見過幾次,他直覺這白允奕是這幾人當中最為危險的一個。

不過,眼下他可沒時間去想這冷門雨堂堂主是如何的深藏不露,這白允奕的意思,難不成伊萬諾夫到j國是去見了煞銘威,從而倆人達成了協議合作麼?

這般想著,霍爾頗為肯定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伊萬諾夫,是去了札城。”

白允奕聽言面上的笑容更甚了:“霍爾幫主倒是很聰明,沒錯,就在離你所待之處不遠的一個城市,札城,有人拜訪了煞銘威。

再猜猜這個人是誰?”

白允奕頗為不懷好意的跟霍爾打著馬虎眼。

當家不想回答霍爾的問題,是因為伊萬諾夫百般算計,他霍爾卻千般不知,如此被動,當家不願也懶得再跟“愚鈍之人”多費唇舌。

聽得白允奕的問題,霍爾頓時一怔,頗為奇怪的道:“這還用猜嗎?不是伊萬諾夫去見了煞銘威麼?”

白允奕眉一挑,右手往身前一伸,搖晃著食指笑意盈盈的道:“nonono,這去見煞銘威的人,可是你,霍爾!”

霍爾聞言心下一顫,面上頓時染上了幾分驚白,這事跟他壓根八竿子打不著邊,這白允奕怎麼說是他去見了煞銘威?

難不成冷門擔心他俄東幫和煞世會有友好往來,在試探他的態度?

心中雖然驚疑,霍爾卻很快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強大如冷門情報網,一定能夠查出俄東幫和煞世並沒有有過任何牽扯。

而且,以前不會,未來更是不會。

他不會蠢到明知煞世和冷門水火不容,還和煞世往來交好,畢竟,這樣可算是將俄東幫立於冷門的敵對之處了。

對冷梟絕,他是打心底裡的認服,他雖也有野心,但是他更有自知之明,有冷梟絕在的一天,冷門就絕對不是他俄東幫可以超越的存在。

因此,在他霍爾有生之年,對於冷門,俄東幫只能與之交好,而萬萬不能與之為敵。

心下頗為感概,霍爾深深的看著冷梟絕,對這個明明算是他晚輩的男人有著絕對的歎服。

雖說烈士暮年,他依舊壯心不已,但他畢竟還是老了,現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這冷梟絕,比之他父親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就算同為一幫之主,就算名義上他身為長輩,對於冷梟絕,他依舊也只能伏低姿態去仰望。

有這樣的一個兒子,冷嘯天該是多麼的滿足驕傲。

心下嘆息著,霍爾忍不住想,要是冷梟絕能成為他的半子就好了。

只是,想歸想,霍爾卻很有自知之明,半分不敢強求,畢竟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樣子他一清二楚,雖然作為一個父親,他不想說自己女兒有半分的不好,但他不得不承認,安娜的確配不上冷梟絕。

如此,就算安娜再怎麼傾慕於冷梟絕,只要冷梟絕對安娜看不上眼,一切就也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