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流露出赤裸裸的憤怒和情慾,懷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繼而又鼓起勇氣迎向了他。

“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嗎?老子滿足你!媚藥,哼,你居然也對我下藥!”說到最後,聲音裡竟一閃而過些許苦笑。

身體被蕭逸狠狠地摜在床上,看得出蕭逸還在剋制,拳頭捏得很緊。

而懷暖這會兒會錯意了,只覺得自己就那麼賤,送上床了大哥都不肯要,一時突然也倔了起來,賭了一口氣,學著那個男寵的姿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生澀而拙劣的技巧,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樸實的誘惑。當他脫得赤條條的時候,蕭逸看著年輕生澀的身體,喉頭滾動了一下。

然後,他爬了過去,伸手去解蕭逸的皮帶。

是個男人,這個時候都到極限了,何況還是被下了春藥的男人。

蕭逸還保持著一線清明的神智冷冷一笑,再不忍耐什麼——既然你這麼想要,算我多餘。

於是便撲上去直接把人按趴下了,分開雙腿,直接就狠狠捅了進去。

那一刻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把匕首插進了體內,心臟驟然停止了跳動一般。

“啊——”

蕭逸趕緊地停了下來,這短促的驚叫之後,懷暖沒聲兒了。

血從身體相連的地方緩緩地流下來,充當了潤滑劑,蕭逸試了試,可以動。不禁為剛剛一瞬間的心軟惱怒起來,於是又開始大力菗餸。

他緊緊地咬著牙,手指撕扯著床單,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跟“媚”說的不一樣,他不是說蕭逸在床上很溫柔嗎?還是說,這溫柔是看人來的。不過,現在還只是個過程,勝負要等做完了才看得到。

不過蕭逸總算有一個晚上是他的,他摟著的不是別人,是自己。

忍著,忍一忍就好了。

做完之後,他的魂兒還飄在半空中,只有一具軀殼側躺在床上。

其實在做完第一回的時候,藥效已經退了,並不是很強勁的藥嘛。但是火點著了哪那麼容易熄滅,於是戰鬥持續了兩個小時。

蕭逸從衛生間裡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看到某個被他吃幹抹淨的小受側躺著,身子微微佝僂著,腿間還留著一片刺目的粘膩,床單上也有一片猩紅。

伸手拍了拍懷暖的光PP,笑道,“怎麼樣,疼不疼?”

他這是,關心自己,那麼,賭贏了嗎……

“說啊,疼不疼?”蕭逸突然捏著他的下巴將他整個掰過來面對著自己,牽動了重傷的下體,懷暖痛得臉色一白,蕭逸又問了一遍,帶著惡意的羞辱,“疼不疼?”

輸了……他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蕭逸,清澈的眼眸讓蕭逸忍不住想要相信他的無辜——

手一鬆,任由他摔在床上,蕭逸摸了根菸點著,“不過不得不說你這麼久的行為還是有點用的——修羅堂是你的了,收拾收拾準備上任。”

不可置信地看著蕭逸的臉,“不,我要透過正規的選拔。”

“還由得你要不要了。鬧騰這麼久,還自己送上床,不就是想要這個嗎?看你這麼努力,應得的。”

“不可以!”

“你跟我說,‘不可以’?”吐了個菸圈,蕭逸眯了眯眼睛。

“不可以!”輸了感情,也不能輸了尊嚴。他緊張地看著蕭逸,手指死死地拽著床單。

蕭逸暗歎了口氣——還是被那眼神誘惑了,你怎麼可以用這麼清澈的眼神騙我,做這樣下作的事情:“那好,過兩天搞個正式的選舉。”

“是,謝謝大哥……”

兩天後的選拔,懷暖以第一的成績接手了修羅堂堂主的位置,成為最為年輕的堂主。並且大刀闊斧地修改修羅堂的許多訓練專案,增加了團體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