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他很樂於挖掘深度隱藏的銀蕩,這比單純的莋愛更有快感。

於是他的狼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老蕭突然覺得自己沒堅持把懷暖調教成成品是一個多麼英明偉大的決定——在床上,這還是個雛兒,雖然做了這麼多年,卻越做越像雛兒。這樣的他絕對不是蕭逸的對手,輕而易舉就能讓他繳械投降。

對痛苦能忍耐,對慾望,就只能臣服。

蕭逸的手帶著火苗,把他冰冷的身體一處處燒燙,他止不住地顫抖著。不要……他在床上失去清明後,會變得極度銀蕩,他知道的,蕭逸曾經按著他在鏡子前做過,他清楚地看見過自己的沉迷銀蕩,不亞於任何一個男妓。

而蕭逸的手指依然如同魔鬼的誘惑,挑逗著他的每個敏感點。

其實抱起來很不舒服,這是蕭逸的第一想法,這麼瘦,都硌得慌。但是一想到這樣一個結實俊逸的男孩是被某人自己搞成這樣的,老蕭頭一次有了自己忒不是東西的想法。

嘴唇發乾,渾身發燙,只能僵直著任老蕭施為。好不容易蕭逸放開了他已經挺立的乳投,還沒來得及舒口氣,要害又被握住了。

但是,老蕭的滿腔熱情已經被懷暖戒備恐懼的眼神給澆滅了大半。他是這麼害怕和他做,比頭一次殺人的時候還害怕。

“哎,算了。”蕭逸把手收了回去,“你用手幫我弄出來。”

“呃……”這是什麼狀況?

“我還沒下作到搞個男人要靠弓雖。女幹。知道你那笑有多假不?不想做的話就說。何必呢?寧可被弓雖。女幹……”深深地看了他一樣,“算了,我去衛生間。你睡吧。”

“不……不要。”他一把拉住蕭逸坐直了的身子,力氣大到自己都不敢相信,把蕭逸按在床上,然後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咬牙說道:“您,做吧……”

老蕭忍住噴血的衝動,說:“別勉強,我知道你難受來著。”

懷暖不再說話,翻過去費力地想要做出趴跪的姿勢,無奈膝蓋很不給面子,於是咬咬牙,要強行折下去。

老蕭再看不過去,鼻子有點泛酸,把人一把拉了起來摟在胸前,阻止他的自虐行為。

“這個呢,叫莋愛,不是叫受刑。懂嗎?你這麼聰明應該懂。莋愛呢,要兩個人都爽才叫爽,一個人爽另一個人不爽那就叫弓雖。女幹。”老蕭像教小孩一般耐心地解釋著莋愛的含義,“算怕了你了,這麼多傷,做也做不爽不是,你用手幫我弄出來,我也用手幫你弄。這樣不就好了,也不會痛。”

是這樣的嗎?好像又不太對的樣子,但是,這也算是目前來說最為折中的方式了。

事實上,過了一刻鐘之後,懷暖才大呼上當了。他怎麼就這麼不小心相信蕭逸了呢?他也不知道是手法不對還是怎麼樣,蕭逸的東西還是那麼的猙獰滾燙,就是不肯出來,而他呢?早被蕭逸幾下就搞得手腳發軟,想要出來的當口兒,蕭逸卻惡意地把出口堵上了,還非常無辜地看著他說:“等下我撒,這麼急。”

這樣的焦急無助,不同於任何一次,心底翻湧起來的,不是恐懼,僅僅只有焦急,還隱含著點點撒嬌的意味。尤其害怕的是他的後面。雖然xing愛給他的經驗從來只有痛苦,但是好歹也是熟悉的莋愛方式。那羞於啟齒的私密處,開始一縮一縮的,麻麻癢癢的。

“嗚嗚……啊……”低低地呻吟,雙腿悄悄地摩挲著,剛剛一有動作,蕭逸的手就緊了緊,他感覺自己想要尿尿了。“快點啊,怎麼又開小差了?”

“我……”

“哎,你哦,我讓你出來可以,但是,我的你就得拿嘴來做了。”

說完這個,懷暖的身子僵了一下,老蕭很想扇自己一巴掌,面前的這個人已經很不相信自己了,這麼一說,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又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