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某極品跪在旁邊在她身上放火,挑逗性的,不疾不徐的,令人求而不得的。

於是某人不得不承受冰與火的煎熬以及對充實的渴求。

某人好冤,喘著氣申訴:“我沒有……想要真正出牆,就是想……把你當成……出牆的物件,試試出牆……是什麼滋味……”

某極品覺得被輕視了。

“你的意思是,我平時太憐惜你了給得不夠,所以你才想著尋找新的刺激?”

如此明目張膽地控訴他“不行”,得接著罰。

窗外一樹梨花壓海棠。

於是室內的某人也跟著海棠一樣杯具了。

杯具的某人覺得太冤了。

她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好吧!

而且,平時太憐惜?

他見鬼的憐惜!

這人果真如他某一次承認的那樣,既是“射狼”也是“射鬼”,沒有哪一次不是把她整得到第二天還緩不過神來!

根本就是色鬼中的餓色狼一隻!

但是,所有的抗議都沒有機會說出口了。

而且……

某人終於挖掘到“重視”的第三種含義了——

所謂“重視”就是,他重重地壓著她,灼熱的視線隨著火熱的唇一起頂禮膜拜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

待某人終於能夠把痠軟的腿顫顫巍巍放平,癱軟在某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