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夏晴雨自來到這琅燕國,便不曾見過這種清新自然的美女,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小蝶是嶽某唯一的妹妹,自幼與嶽某相依為命,是嶽某在這世上唯一的至親了。小蝶從小被嶽某寵壞了,若有什麼怠慢之處,還請公子、小姐多多包涵。”嶽天臨笑著說。

“小蝶見過雲公子,見過夏姑娘。”嶽小蝶蓮步輕移,向二人雙手攏手相拱,便徑直走進耶律成近身坐下。

耶律成一左一右兩名美女相伴,嶽天臨尷尬的獨自坐在三人對面,卻又不知該如何打破這僵局。

夏晴雨愣愣的捉摸著嶽天臨剛才的一番話。他讓妹妹稱自己為“夏小姐”,這個倒沒什麼問題,想必是皇上將自己的身份早已告訴了耶律成,而耶律成也告訴了嶽天臨。可稱呼耶律成為“雲夢”公子,這個就有點奇怪了。眼下當著嶽小蝶的面,又不便相問。再看看嶽天臨的表情,夏晴雨一眼便識破了他的心思,呵呵一笑,起身走過去對嶽天臨說:“嶽大哥,不介意我坐在你旁邊吧?你山莊裡的美味佳餚晴兒還真是罕見,有勞嶽大哥給我介紹介紹呢。”說著,便自顧自的挾起面前一根通身透明如雪的似麵條般的東西在嶽天臨眼前晃動。

嶽天臨不好意思的望望耶律成,又望望妹妹小蝶,前者面色淡定,後者喜形於色,只得將桌上所有菜色一一告之夏晴雨。夏晴雨雖說不停的往嘴裡塞著各色珍饈,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對面二人的言行舉止。嶽小蝶一口一個雲公子,一會兒挾菜,一會兒倒酒,弄得耶律成吃也不是,喝也不是,左右為難。聰明如她,夏晴雨又怎會看不出來嶽小蝶對耶律成有意呢。只是光看耶律成那一副無福消受美人恩的模樣,她便要笑得噴食了。平時的耶律成風流倜儻,沉穩淡雅,與現在的表情簡直是天壤之別。

嶽天臨也看出了妹妹對耶律成的態度熱情過度,又不方便多說什麼,只得一個勁兒的相邀舉杯。

直喝到夜半三更,夏晴雨實在是不行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說:“表哥,嶽大哥,我……我不能再喝了,我要去休息了。你們……你們繼續喝。翠兒……翠兒……。”耶律成見狀,連忙推開嶽小蝶遞過來的酒,兩步衝到夏晴雨身邊,扶著她的肩膀,笑著對嶽天臨說:“嶽莊主,嶽姑娘,晴兒喝多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還是帶晴兒去休息吧!”說著,橫抱起夏晴雨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嶽小蝶正欲追出去,卻被哥哥一把拉住。嶽天臨苦笑著說:“小蝶,對公子,你還是收心吧。他不屬於你。”一句話,嶽小蝶原本白裡透紅的俏臉剎那間變得蒼白。她咬著唇,半響才回過頭來望著嶽天臨說:“那夏姑娘呢?也不屬於哥哥吧?是屬於雲公子嗎?”見哥哥一張臉色由紅轉白,半日無語,嶽小蝶悠悠嘆了一口氣,追了出去。

在嶽天臨的精心安排下,一行人都美美的休息了一宿。

次日一大早,夏晴雨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由著翠兒梳妝打扮後,精神抖擻的出了房間四處轉悠。正廳後面,是一片假山和一座花園,旁邊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直通山莊外面。夏晴雨美美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扭了扭腰肢,覺得腰身彷彿變硬了許多。許是好久沒有鍛鍊身體了。

想到這裡,夏晴雨抬頭看看四周的假山,最高的地方也有數丈,就用假山來試試我的身手吧。夏晴雨後退兩步,深吸一口氣,再張開雙臂,緊跑兩步,玉足“噌噌噌”的在陡峭的假山石上輕點幾下,一團翠綠色的倩影便已站在了那假山最高峰。

大廳門口,耶律成幽黑的眸子洋溢著光彩,嘴角微微上揚的曲線難掩內心的喜悅。他柔情的目光追逐著假山上那隻四處跳躍飛舞的翠綠的蝴蝶,竟一刻也不捨得從她身上移開。

“公子,小姐的膽識與武藝非比尋常啊,她的招數不像是來自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