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在外,生死不明。他和大哥一度認為他們上官一脈要在醫谷調零了,沒辦法之下他們才會決定舉行著選舉大賽,就是希望能讓那所以上官家的子弟都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找打天賦不錯的人。沒先到這在關鍵的時候,他們姐弟竟然回來了,只能寄託希望在他們身上了。

“二叔,放心吧,雪妍知道怎麼做。”上官雪妍不瞭解他們的擔心,可是她有自己的堅持,她說什麼也不能讓醫谷四分五裂。那是曾經父親肩上的責任,也是父親心中的心結。父親一定覺得是他沒有守好醫谷才讓醫谷陷入如今的地步。自己和雪楓有義務去完成父親的期許,再說醫谷也是她的家,這裡很多人都是她的家人,守護醫谷她義不容辭。

“那就好,我累了,你們隨便吧。”上官騰突然站起身說,他還要去藥廬研製可以解大哥身上劇毒的解藥。

上官雪妍起身行禮送他離開,她對於二叔間接地送客行為也沒說什麼,她記得二叔的性子就是如此的。父親他們三兄弟的性格各有不同,父親的性子溫和,二叔的性子冷淡,三叔的性子比較圓滑。

上官雪妍又陪著二嬸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和上官雪添一起離開。

“二弟,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或者說,你這些年查到一些什麼?”上官雪妍他們現在坐在上官雪添的書房裡,外面沒什麼人把守。他們下面要說的話,還是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為好。

“大姐,那年你不是失足掉下千丈崖的,那是有人推下去的。那天我其實一直就在大姐身後,我本來是想跟著大姐看看能不能採到什麼好藥。谷中之人都知道,大姐每次都能採到珍貴的藥材,我那幾天正好被父親責罵,就想自己也採一株珍貴的藥材,讓父親知道,我不是沒用之人,於是我就悄悄地跟著大姐。怕被大姐知道,我跟的比較遠。走著走著我就聽見前面傳來吵鬧的聲音,我害怕是大姐遇到什麼事,於是就跑是上前去,等我跑到跟前看到的就是大姐在她的手中掙扎,慢慢的靠近懸崖,我當時呆住了,不知道怎麼反應,是大姐的一聲驚呼驚醒了。可是那時候崖邊已經沒有了大姐的身影,我只看著猶如厲鬼的她,我當時暈了過去,等我在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渾渾噩噩的回到家,發起了高燒,等我兩天後醒來的時候,就聽說大姐失足跌落千丈崖的訊息。我當時想把自己知道事情告訴爹孃,又怕他們不信我的,我還抱著大姐可以回來的想法,所以也就瞞了下來。後來就更加說不出來了,因為時間越久我的話就越沒有信服力。大姐她是…是上官雪鳶。”上官雪添說完這些吐著氣閉著眼,眼簾遮住了他的悔恨、釋然還有心中的悲涼。他們是親堂兄妹,血緣至親,那人當年也才不過十幾歲,怎麼下的了手。自己現在還記得她推大姐之後那放肆的笑聲,扭曲的臉龐,那說是地獄惡鬼也不為過。那是自己此生見過的最醜陋的臉,最噁心的臉。自己這些年守著這個讓自己崩潰的秘密還要和她面對,心中實在煎熬。現在說了出來,自己輕鬆很對,至於大姐要如何處置自己,自己都不在乎了。

“二弟,這些年苦了你了,還有謝謝你保住了這個秘密。”上官雪妍的謝意是發自內心的。他不敢想如果父親知道了,自己不是失足跌落千丈崖而是被自己三弟的女兒推下去,他該是如何的痛心。要不要給女兒報仇,要是給自己報仇父親肯定下不了手,不報仇,又覺得對不起自己。這兩種思想會交織著折磨這父親,父親這些年會更加的不好過。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就像現在父親以為自己是失足跌落千丈崖一樣,最多是後悔沒有保護好自己,心中有的是懊悔卻沒有仇恨。

自己也知道雪添一直保守這個秘密會受什麼樣的折磨,想來這些年他也不好過,當年他也不過是如現在的少泉一樣大小。這些都是上官雪鳶造成的,自己不會讓她好過。

“大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