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凌炎不可思議的瞪著大眼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凃軒說道。

“嘿嘿,擠擠坐下,這樣顯得我們親一點。”凃軒嬉皮笑臉的說道,“有一點我的給你糾正一下,雖然我說我是聖陽門的門主,但是我從來沒有冒充過你,我說的是我是代理門主,反正你也不在聖陽門待著,我替你管理不是很好嗎?你說是吧?”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都被揭穿了竟然還能這麼理直氣壯,這上哪裡說理去啊!

“你少給我來這套,即便你沒有冒充我,但是你說你是聖陽門的代理門主這也是絕對不可饒恕的,你若說不出一個理由來,不但你的火焰我不會還給你,就連你能不能離開還得兩說著。”凌炎簡直都快要抓狂了,有心來硬的,可是對方一直嬉皮笑臉的,自己明明佔理卻不好意思發作。

“你看你這人,咱們又不是外人,我幫你代理門主怎麼了,真小氣?”凃軒反倒是梗起脖子笑臉一板生起氣來。

我滴個親孃,如果一個人不要臉了,那就是天下無敵了,還有地方說理嗎?這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一大把糟心的事還不知道怎麼辦呢,怎麼又惹上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傢伙。

“這個給你,你看看。”一個石盒扔進了凌炎懷裡。

凌炎異常鬱悶的白了一眼凃軒,拿起懷裡的石盒仔細的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凌炎一下從祭煉臺上站了起來,“這東西怎麼會在你的手裡,你是從哪裡偷來的,快說,你若不說實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這不能怪凌炎沒有定力,主要是因為這個石盒的出現大大出乎了凌炎的意料,因為這個石盒正是當年外公送給自己的,那裡面裝著一個已經廢掉的靈脈,後來因為沒有了用處,被冶陽子收了起來。

可是冶陽子身上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了凃軒手中,凌炎實在想不到凃軒是怎麼從師父手中得到石盒的,除非師父已經遭到了什麼不測。

“你偷一個給我看看。”凃軒乾脆躺在了祭煉臺上雙手抱著後腦勺翹起了二郎腿,“師兄,你覺得什麼人能從師父哪裡偷走東西,真有這樣的一個人,那還不得是翻天覆地的人物?”

“師兄?”凌炎感到腦袋發懵,這個稱呼從何而來?

“對啊,你我的師父都是一個人,你比我先入門,你不是我的師兄還是誰?”凃軒斜眼瞟了凌炎一下說道,“我說你也真是的,太小氣了,我做師弟的說是代理門主怎麼了?佔你一點光你就這麼不樂意?”

面對凃軒劈頭蓋臉的埋怨,凌炎徹底的傻了,好半天才愣愣的說道:“等等,不是,你剛才說什麼,你我是同一個師父?你的師父是誰?”

“冶陽子啊,師兄,你該不會把師父的名諱都忘了吧?”凃軒一個咕嚕從祭煉臺上爬起來問道。

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師父再收弟子完全有可能,但是絕對不會是這麼一個無賴流氓吧?冶陽子是誰,是連淨無塵都無法匹敵的祭鍊師,就算是收一個無賴,那這個無賴也應該是一個罕見的祭煉天才吧?

凃軒是什麼,靠著坑蒙拐騙混吃混喝的一個騙子而已,就連火焰都是假的,師父會收這樣一個弟子?

想到這裡,凌炎冷笑的點點頭:“凃軒,你耍無賴我只當是看笑話,但是你在這裡用恩師開玩笑,我是絕對不會饒你的,告訴我,師父他老人家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若告訴我我答應你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說著,凌炎手腕一反,一團火焰從掌心然繞起來。

凃軒是假祭鍊師,更沒有一點修為,哪能扛得住天源之火的能量,一下就趴在了祭煉臺上鬼哭狼嚎起來:“凌炎,你竟然要殺我,你若殺了我師父會找你問罪的,你這是欺師滅祖,你是門派的叛徒,我要死了,好難受,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