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不怕我在對你不利嗎?”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會失敗之後,凌炎重新把玄刃放在了芸熙玉琢般的掌心中說道。

“現在不是又回來了嗎,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芸熙說著,把玄刃裝進了腰間一個精緻的小香囊中。

“呵呵。”苦笑的搖搖頭,這種單純的思想也就是在做這個神秘的世界中,如果是在外面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其實我剛才確實是想要殺你的。”

“我知道啊,但是你現在不想了,我也知道,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因為……”就在凌炎剛要回答的時候,宮殿頂部的爭奪戰突然一聲悶響,嗡嗡的顫抖聲讓整個宮殿都劇烈的一陣搖晃,凌炎再次抬頭看的時候,自己的白光已經消失不見,只有頂部的那些經脈般的花紋變化開始變得更加的劇烈,一道道帶著濃郁生命力的流光在飛速的遊走湧向中心的部位。

“你不是說沒有人會奪走的力量嗎?這是怎麼回事?”凌炎顏色更變,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寒光也在此在凌炎的雙眸中一閃。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祭壇上的力量跟你的天命傳承是同樣的力量,可能是出了什麼以外吧!”芸熙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暈,就一句出了什麼意外就把我打發了?凌炎十分的鬱悶,一把抓住了芸熙的手腕,凌炎面色冷峻的看著對方說道:“你不是說到了這裡我可以知道我體內的白光是怎麼回事嗎,可是現在白光被吞噬掉了,我卻一無所知。”

“我沒有騙你,只要你的力量開啟了這個祭壇,你就能知道他是什麼,現在看來你的天命傳承並非是來自蒼穹的力量,可能是後來被什麼人移植進去的吧,所以他不能抵抗住祭壇的吸納。”

祭壇?頂部的那些花紋是一個祭壇,凌炎抓著芸熙的手腕,抬頭看向頂部仍然在不斷變化著的位置,突然凌炎感覺到腰間月妖兒留下的那個玉牌微微一動,好像對頂部的那個祭壇有所感應。

玉牌的輕微的異常,芸熙也立刻感應到,好奇的像凌炎的腰間看了看,伸手就從凌炎的腰間摘了下來。

“遮天玉牌。”芸熙一臉驚色的看著玉牌說道:“凌炎,這塊遮天玉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是我的一個朋友留下的,你認識這玉牌?”凌炎狐疑的說道。

“你的朋友?怎麼可能呢,你的朋友怎麼會有遮天玉牌,這是我的東西啊!”芸熙急切的問道。

“呵呵,芸熙,恐怕是你搞錯了,這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叫遮天玉牌,但是我卻知道這是我朋友的東西,可能兩個牌子一模一樣吧。”凌炎呵呵笑道,雖然在笑,但是凌炎卻對芸熙的身份跟目的更加的疑惑了,更加的提高了警覺一邊密切關注著頂部的變化,一邊看著芸熙。

“遮天玉牌怎麼可能會有兩塊,這是上古時期強大的祭鍊師祭煉出的一方玄界,是上古帝族的至高寶貝,絕對不會有第二塊同樣的遮天玉牌,你仔細的看看背面,上面寫著的是什麼字。”芸熙說著重新把玉牌還給了凌炎。

看到芸熙的認真的樣子,凌炎接過玉牌之後反過來仔細的檢視,背面只是一些花紋,根本沒有什麼字,但是仔細的觀察了很久之後,透過那些看似毫無規律的花紋凌炎辨別出了上面的兩個字‘芸熙’。

“這……這是怎麼回事,妖兒的玉牌的上面怎麼會有你的名字?”凌炎這一下可是有點糊塗了。

“你先前不是問我的父母嗎?我告訴你我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