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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飛仔細聽著,中間不時插問幾句話,等陳彪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之後,葉凌飛又問道:“陳彪,你說那個叫喪彪的男人背後靠山是高揚?根據我的瞭解,高揚不就是一名保鏢,哪有這樣大的勢力“
“葉先生,您不是香港人,不瞭解香港這邊的事情,那高揚曾經在香港黑道上呼風喚雨的,也是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只是當年,因為他涉嫌殺人,被警方抓起來後,香港警方以及媒體記者都對高揚格外的重視,媒體更是連篇報道,以至於高揚就算想要躲避也沒有法子,以殺人罪判刑三十年,之所以,他能從那監獄裡面出來,就因為香港的陳主席,陳主席是創世集團的主席,又在香港擔任商業協會的主席,其在香港很有影響力。陳主席幫高揚找到了真兇,洗脫了其殺人罪,從而高揚得以從監獄出來,以後,高揚就成了陳主席的保鏢”
陳彪似乎對於那些事情很瞭解,他的話說出來之後,葉凌飛就已經笑了起來。在葉凌飛看來,這個叫高揚的男人並不是沒有罪,那名叫陳主席的男人一定是當時做了一些手腳,把高揚從監獄裡面救了出來。而高揚那個男人也就當了陳家的保鏢,現在看起來,這一切早就在預謀之中,那個叫喪彪的男人的背後靠山並不是什麼高揚,而是那個陳家。葉凌飛想到昨天那個喪彪為了陳曉而找自己的事情,葉凌飛的心裡更加印證了這次的事情和陳曉有直接的關係,那個喪彪也就是一個小前卒而已。不過,有喪彪這個小前卒在這邊搗亂,葉凌飛也感覺很煩。他的心裡想著如何把喪彪搞定,剛才從陳彪的話語之間,葉凌飛聽出來,似乎陳彪的老闆和那個喪彪也有著不可彌補的仇恨。這兩個人都是混黑社會的,因此,倆人有著矛盾也是不可避免的。
“陳彪,有機會的話,我想和你的老闆見個面”葉凌飛嘴裡說道,“我想和你的老闆談談關於安安老爸的事情,陳彪,這件事情我不會為難你的,就是想要和你的老闆談談,你看如何?”葉凌飛沒有和陳彪直接說他見陳彪的老闆是為了喪彪,之所以要和陳彪這樣說,只是擔心一旦陳彪知道他想和陳彪的老闆談如何搞倒喪彪時,陳彪心裡會有其他的想法,從而不會幫忙。
陳彪點了點頭,並沒有多想,他把煙放進嘴裡,又抽了一口煙之後,嘴裡說道:“葉先生,我回去之後就會跟我的老闆說的,我的老闆是一個開明的人”陳彪的話說到這裡,他的說話口吻稍微停頓了下,似乎心裡再猶豫,是否應該這樣說。葉凌飛從陳彪的表情上,能看得出來,到底陳彪的那個老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陳彪沒有在這裡多待下去,他又和葉凌飛說了幾句話之後,提出來要回去。陳彪這次主要就是為了要賬,順利得要來了賬,而且還額外得了幾萬塊錢,這種好事,陳彪真希望多遇到幾次,以後就不必像現在這般辛苦了。
葉凌飛把陳彪送到房門口,陳彪在臨走之前,又跟葉凌飛說了幾句謝謝的話語,這才帶著人離開。葉凌飛把房門關上後,梁安安嘴裡可就嚷了起來。她還在為葉凌飛一下子白拿出幾萬塊錢心痛,她在圖書館那邊打工一個月也不過幾千塊,而且就連週末都沒有,現在可好,葉凌飛白白給那幾個收賬的好幾萬,那可相當於她工作了半年多。梁安安的心裡不平衡。雖說梁安安心知那錢不是她的,但她的心裡還是感覺很不舒服,嘴裡抱怨道:“葉大哥,你真的出手大方,一想到你把那幾萬塊錢就這樣白白給他們,我的心裡就不舒服,憑什麼要白給他們好幾萬啊”
葉凌飛回到他的座位前,一屁股坐了下來,翹著右腿,嘴裡笑道:“安安,那我問你,你的爸爸賭債呢,難道那錢不是白拿的嗎,你就不心疼你爸爸的賭債?”
葉凌飛這句話可把梁安安給問住了,梁安安還真沒有考慮到這點,現在,聽葉凌飛這樣一說,梁安安才想到她的爸爸的賭債似乎也是白拿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