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敵手麻痺大意而特意做出來的假象,真正厲害的卻也早已掩藏在那其中,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出奇才能制勝。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當謝永年也看清人家在自己這樣地殺招下,竟然一點點事情都沒有,其驚訝程度絕對要大過腦筋差不多都要短路的陳大年,當然更要比那手腳都已經不知道放哪裡好的華子,還要驚詫上幾千幾萬倍。

“道由心生,理從心來!佛陀轉世,借法渡靈……破!”謝永年畢竟是天師級別的箇中高手,見自己撥出全力不成,慌忙間立刻身退了幾步,雙手卻在剛剛釋放了道家法術之後,又將佛家真言念動了起來。

一時間莊嚴無比的佛號聲四起,從謝永年那張嘴裡出來的佛號,就像長了翅膀的飛蛾一樣,閃耀著讓人睜不開眼的金光,漸漸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個巨大的罡字,就像那一把把利刃一樣,紛紛飛向了黑魔。

“無妄佛界……呀!我師兄怎麼好端端地拼命了呢?”陳大年的嘴因為接連地驚詫,根本就合不上了。

“拼命?哼哼……如果我猜的不錯地話,你師兄這叫明智,如果等那傢伙緩過神來,那才叫糟糕呢!嗯……!這樣的打法才有些意思。不錯……不錯!要是是那柳無華能夠像謝老這樣想,估計咱們地大計不說馬上就能成功了,至少也成功一半了!”奴兒摸著潔白如玉的下巴,微微揚起螓首這樣評價道。

“你……?你這根本就是在幸災樂禍,是在看我們師兄弟地笑話,明明知道我們就這些低微的法力,還要拿我們取樂兒!你到底是安得什麼心呀?”陳大年忍不住心頭的怒火,將那奴兒姑娘臭罵了一頓道,“我去幫忙!管他什麼狗屁激發的,我師兄的命沒有了,你拿什麼來償還?”

陳大

後,將手中的陰陽鼓一抖,那玉色的鼓槌正好敲的陽面上,叮……的一聲鼓響傳來,之間那淡淡地薄霧突然間散開了許多,那陣靈就像是受到了召喚一樣,竟然在瞬間加快了腳步,帶著那一紅一綠兩隻早已登開的大眼向這邊走來。

“呵……?這可是奇了,明明是你們師兄弟自不量力的想要奪得秘寶,好去解除上古流傳下來對你們的詛咒,非要用盡甜言蜜語將我拉來墊背,怎麼說講起來卻成了我是來看你們熱鬧了呢?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哼哼……”奴兒忘了一眼那面目可憎的陣靈,冷笑了幾聲說道。

“這……!不管怎麼說,您方才那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雖說咱們的出發點不同,可是結果不還是都一樣嗎?您該不會讓我們認為您來這裡就是純粹的幫忙,一點好處也不貪圖吧?”陳大年正要再次動用那陰陽鼓,利用陣靈在這大陣中特有的優勢去幫助自己的師兄,就聽見奴兒姑娘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頓時那本來忿忿不平的氣勢一下子就蔫了下去,無不垂頭喪氣卻又含著譏諷之意的說道。

陳大年的這一聲鼓響,雖說在此時此刻並未引起場中謝永年與那黑魔的注意,可是那陣靈帶著一股風就殺了過來,還是讓華子這個菜鳥感覺到了。

其實說是華子感覺到了,倒不如說華子正被眼前謝永年的這幾手絕活完全震撼,口服心服人家之後,卻發覺那應該死上幾千幾百回的黑魔依舊如初,剛想轉身逃跑正好看見了那邪氣一點也不比黑魔少的陣靈。

這下華子那本來都快要拿不穩杏黃旗的手,竟然一下子就不顫了,因為他在見到陣靈以及陣靈身邊的陳大年和奴兒姑娘的時候,腦袋短路了。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進也是,退也不能地傻在那裡了。

這其實根本就不能怪華子無能。畢竟華子先前只是理論上外加幻想中得到的關於這一界的恐怖,根本就沒有親身經歷過幾回。這還包括先前在天台之上,陳大年和謝永年紛紛出手抓了幾隻小妖,這雖然也是靈異界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天天都會上演的曲劇,可是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