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我們就可以讓那些蟲子停止攻擊,從它們身上找到母皇的下落,徹底的消滅他們。”

“母皇?”我記得從前有一部小說就是寫母皇的,看來這玩意不是什麼好鳥兒。

帕爾蒂娜道:“蟲族的戰士無法用身體穿越時空塔,它們只能利用精神體影響他人,被它們影響的生命叫做蟲師。然後送母皇的胚胎前來。母皇就是蟲族的女王。一個世界只能有一個母皇的存在。被它們影響的人會找到適合的人,作為母皇的培養器。母皇由胚胎誕生成型後,就能根據自然環境繁殖大量的蟲類作為自己計程車兵。母皇的繁殖是無限的,它依附這個世界,會無休止地繁衍。直到將整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吞吃乾淨,一切的有機物都不會留下。最後蟲子們會自相殘殺滅絕,然後世界就會變成一無所有的荒涼世界。我們到達過被母皇寄生的世界,那是一無所有地無,而且永遠也無法再次恢復,直到星球消失在宇宙中。”

那不是和人類一樣麼?當然度,他們有點似慢速的蟲子!雖然人類對宇宙的破壞也很大,但相對來說,卻是很緩慢,從實質上講,大家都是在毀滅宇宙,大家都是寄生蟲。我怒道:“切。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說的好像你們還在保護我們的世界了。”

帕爾蒂娜道:“我們沒有想保護你們,你們的世界和我們無關。我們要奪取召喚號角。是因為蟲族是所有世界的公敵。我們要完成這次狩獵,就必須在母皇佔據這個世界之前殺死它,否則我們都會死在這個世界。而且狩獵戰爭,失敗者的時空塔密碼會被勝利者獲得,蟲族的擴張是無限的,如果它們取勝,它們就會根據時空塔的密碼進入我們的世界,那樣我們的世界也會被毀滅。”

我也漸漸的覺得嚴重起來,她不像是撒謊。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一想到我要和整個宇宙的蟲子為敵,想想頭毛都能炸起來。

假如這是真的,那狩獵戰爭勝負就要先被扔到一邊去,首先要消滅那些該死的蟲子。雖然對於這個世界,我並不算是很喜歡,只是暫時居住在它上面而已。但是這個世界再混亂再無聊,也比被蟲子吃得乾乾淨淨的世界好上一千萬的無限大次方來得好。

原本我是想要問完話後直接殺了帕爾蒂娜的,她是來自其他次元世界的戰士,是要殺我的狩獵戰爭的敵人。不過如果目前將重心放在消滅蟲族上,那麼她對於蟲族瞭解好像很多,留下就更有價值。

猶豫了一下,我一招手,將帕爾蒂娜的身體從水中吸了出來,小宇宙一運,烘乾了她身上的水分,也驅除了她身體中的寒氣,生命磁場的共振讓帕爾蒂娜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你不殺我?”帕爾蒂娜看到我注視著她,沒有下手殺她的意思。她不會愚蠢到以為我會看自己的而被吸引,對於時空塔的戰士來說,有什麼得不到手的,異性算是什麼,要多少有多少。

我也不隱瞞她,坦誠道:“我在想,是不是殺了你。根據狩獵戰爭,我應該殺了你免得麻煩,不過你活著好像對我也有些用處,殺不殺呢,這是個問題。”

生死關頭,不容猶豫,帕爾蒂娜斷然做出了選擇,她伸出左手,手腕上有一個翠綠色的手環,閃閃發光,甚是漂亮。帕爾蒂娜看著我的雙目道:“這是星環,記載著我們一切行動的過程資料。你拿走它,就證明這次的狩獵戰爭我已經戰敗。沒有它,我不能再返回我的世界。那樣我對你就不再是敵人了。”

聽起來和指示器差不多,交出這個,代表著她徹底的投降。不過我並不是完全放心,看著帕爾蒂娜道:“這麼說,你要是自己摘下她,豈不是就算是脫離。埃米爾塔戰士不允許自己脫離,我想,你所屬的時空塔也不例外才對。”

“你們世界的規則現在是這樣嗎?”帕爾蒂娜顯得也很意外。“一般來說,塔的戰士都是自願的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