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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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唐芙，有一天路經我門口的時候，她想進門給我一個下馬威。

沒想，一推開門，遇上一個穿著白衫，一臉烏黑疙瘩的女鬼，她慘叫一聲“鬼啊”，花容失色地爬著逃走了。

這個女鬼，就是我。

變漂亮前，再醜一醜（2）

不是我又變醜了，是紅蠻藤在錦盒裡發酵完了，我正拿出來做面膜，把臉上能覆蓋的面板都敷嚴實了，有些疙疙瘩瘩像是火山表層的也就不管那麼多。

這樣敷面，兩三天就隔著做一次，一次一個時辰，而那些堆出我容貌的毒藥，我也不再服用。

唐芙來得不巧，我正覺得光做面膜太無聊，就隨便在院裡走走，沒想到被她正面撞上了，對方沒有心裡準備——這就是正常反應。

“紅雪。十二姑姑她怎麼了？”是唐寧來給我送衣物，他看了看他來時的路，“十二姑姑嚇得不清呢。”

“我的臉——”我指了指這張臉，擺出張牙舞爪的模樣嚇唬他。

唐寧早就不怕了，前幾天我開封紅蠻藤的時候，他就在場，唐寧只是說，這種東西太噁心了，也不懂我為什麼要往臉上抹？

我說，我要變漂亮。

唐寧以為是玩笑話，第一次我敷了紅蠻藤，洗了臉後，他的表情就不再是懷疑的了，他確實看出了我的肌膚有些變化，一點點很微妙的，閃著彩虹一般的霓虹，奪了他的眼球。

這一次，唐寧再次見證我的臉開始了第二波的變化——

我洗過了，問他：“怎麼樣？是不是比上回更紅潤了？”

“豈止呢……”

他抱著雙臂，細細地打量我，點滴的變化，他難以形容。指了指我的肌膚，覺得左臉頰有變化，又覺得右臉頰有變化，偏偏就是說不上是一種怎樣的變……

這一不小心，他的指尖劃過了我的肌膚，有著水瑩般的嫩透。

唐寧渾身一顫，臉色又霎時緋紅：“對……對不起……”

“對不起？你和我說這個幹嗎？”我揉著自己的臉蛋，興奮地拉著他的手，再碰我的臉，“你摸摸你摸摸，是不是很嫩？像水一樣？”

“啊？嗯……嗯……”唐寧木訥地點頭，手指就是不敢直接貼上我的臉，看著看著，突然他一收手，轉身說，“那個——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

變漂亮前，再醜一醜（3）

“哦，好。明天再給我搬些漂亮衣服來。”

唐寧什麼也沒回答我，一溜兒煙的功夫，人就出去了——

我忽視了他的心，那顆因為我而跳動的心。

我在陶醉自己真正的臉，我在興奮紅蠻藤的神奇……卻不知，身在異鄉的另一個用紅蠻藤的男人，也有過和我一樣的欣喜若狂，只是……我們僅是相識，並非相知。

我用紅蠻藤解毒期間，只有唐寧和五長老經常在我這裡走動。

他們倆都見證了我這張臉的蛻變，唐寧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對於美的欣賞那是最直接的反應；五長老則是更多驚歎這副神奇的毒藥，我的臉變得怎麼樣這位老人家一點兒都不會在乎，他關心千奇百怪的毒物，哪怕我又變回了醜八怪，五長老還是很疼我的。

那一天，他突然把手腕擺在桌臺上：“紅雪丫頭，過來——”

“幹什麼？沒見我很忙嗎？”我剛剛在臉上敷了藥粉，這是最後的幾次了，剩下的劑量差不多還能用兩三次，而我的容貌……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五長老孩子氣地嘀咕著：“你會配毒，你來給我把把脈，看看我是不是也中了毒？”

我卻笑，落在他身邊：“長老爺爺真會說笑。你也說了我會用毒，但是我不懂醫學，不懂把脈——你自己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