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嬌正好趕著飯點兒回來了,他和季曉南坐一塊兒。春嬌踢踢季曉南,事兒我辦好了啊!季曉南朝他擠擠眼,那就好,還有件事兒,你說怎麼辦,我把他放出來了?春嬌挑了挑眉毛,誰?還有誰,那個鬼啊。春嬌瞪了瞪眼,你怎麼放他出來的?你幹嘛放它出來?季曉南嘆了口氣,哎,這個說來話長。春嬌抖了抖腿,要不咱們撤。

隨後季曉南謊稱頭暈,春嬌侍駕,告辭了。沒注意到在季曉南身後比李苗還關心的李爹爹,默默地放下了飯碗也沒了胃口。

進了門,門閂一閂,季曉南和春嬌就進了梵春。"鄭之清呢?"還沒等季曉南作答,春嬌背後就傳來了一陣陰森的叫聲,"小生在此~~~"春嬌回頭一看只見身後的花木李居然現出人臉,還起起伏伏的,好不猙獰。嚇得他連退三步,"你你怎麼把他弄在這上面了!!!太惡趣味了。。。"

季曉南戳著手指,"你說這鬼還摳得下來不?""當然摳得下來,你幹嘛把他弄在樹上?"

"那就好。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兇險。""怎麼了?"季曉南來到那汙水燒的坑那兒,"今兒還好我練完功想起了這貨,要不然他就化成灰了。我練完功把釦子拿出來一看,這釦子居然變黑了,還冒著咒怨之氣。我本來用藍玉浸著它,誰知道藍玉都黑了,我就把水倒在了這兒,你看燒出這麼大個洞。"

春嬌摸著那化為黑炭的花草,"那你怎麼辦的?""我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用令咒擋了回去,誰知道這釦子裡冒出鬼火,差點燒死我,還好被我給劈開了,你看它把樹給燒的?"季曉南指著那四個大樹洞。

春嬌一聽,趕快握住季曉南手腕,幫他把脈,脈象平和,並不乾澀,除了靈力濫用之外,還真的沒什麼大礙。難道這傢伙真是那什麼天生的棺材?"我有什麼不好嗎?""沒,你今天疏通內息了,還不錯。這修煉要持之以恆。""那就好。你聽我說,後來那鬼火燒了之後,那釦子咒怨更深,我光用令咒已經快克不住了。我就想這就要另闢蹊徑。這釦子昨夜還好好的,你也說鎖進了釦子,那惡僧也就消停了。那為什麼今兒早又開始造孽了呢?而且還是釦子先裂,再是藏在釦子裡面的鄭之清。我還記起了你說過萬物皆有其蹤,靈力亦是,我就想會不會是這惡僧追的不是鄭之清,而是你的靈力。再進一步說,會不會這惡僧根本就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鄭之清,而就是想來個魚死網破!"

春嬌興奮地動動耳朵,"所以你就用了鬼道十六,接木,把鄭之清和略顯精魂的花木李掉了個個兒。""沒錯,你是不知道,花木李這才進了釦子,下一秒這釦子就化為了粉末,沒了。你說多險。""這惡僧幫人幹這麼陰狠的事兒太該殺。"

"還好我給他包了個大禮包送去,為我四棵花木李報仇。"春嬌壞笑的擠了擠眼睛,"什麼呀?""現在還不知道會不會派上用場,但一定是個居家良藥,含笑半步顛是也。"

這時,附在花木李上的鄭之清哀慼地說到,"多謝,多謝恩公救命,恩公再造之恩,小生沒齒難忘。待有來世,小生必定作牛作馬,結草銜壞來報恩公救命之恩。"

季曉南挑挑眉,你已經死了好伐,哪兒還有命啊。"那我們拿他怎麼辦?送去投胎?"

春嬌難為的想了想,"他本來就陽壽未盡,現在也已經死了超過七日,而且這屍身也被那惡僧下了永世不得超生之秘法,看來是投不了胎了。"

季曉南氣憤地重擊木身。額,好狠,鄭之清哀嚎。"難道這貨以後就是棵花木李了?"

春嬌眨著算計的眼睛,"鄭之清,你不用下輩子報恩了,你就這輩子給我們作牛作馬好了。"鄭之清聽著做人有戲,立馬投桃報李,"謝恩公再造之恩,小生必當竭盡全力為兩位恩公作牛作馬。"

季曉南一聽,也覺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