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夠。"鄭之清得令了,立馬就腰上繫上了籃筐上了樹。

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七八趟,終於集滿了兩大籃子。季曉南把其中拿了大半籃子收進了空間,"剩下的你就明早拿去賣吧。"

鄭之清氣喘吁吁的擦著汗,"曉南,你們法力這麼高強,怎麼不能施法去摘果子呢!""你還真以為我們什麼都會啊,既然什麼都用法術去做,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更何況我們倆也就會點只能用點岐黃之術,沒多大用處。行了,你今兒就睡這兒。我們先回去了,明兒早集市見。"說著就拉著春嬌走了。

剛上了床,春嬌突然想起來,"那鄭之清又不是我們村裡的,他怎麼好搭車去集市裡,再說了明兒又沒車去集市。""村裡沒車,李爹爹家裡有車,我們明天可以和環兒一起去集市。"

"那怎麼捎上鄭之清,他又不是村裡的。"季曉南彈了春嬌腦門,"你還真以為我們是在養少爺呢!這點事兒他都辦不了,他還有何用?"

"他可不就是個落難的少爺,落難的死人少爺,死鬼少爺……"嘟囔著春嬌也就迷糊地睡了。季曉南則是在旁默默寫了封信兒,準備明兒交給環兒,讓他給他們少爺。得,都是少爺兒,就累我一人。

夜裡季曉南躺在床上摸著自個兒圓滾滾的小肚子,自家的大蛋手感就是好,蛋兒啊,今兒聽見沒,你那環叔叔叫得那是悽慘,你要是個哥兒可是會和他一樣屁股疼開花的哦,所以出來需謹慎,一定得當攻!肚子裡的小滿睡了個囫圇覺,剛醒來,迷迷糊糊聽著自家爹爹的囉嗦,吸吸手指,環兒叔叔剛剛明明就是好舒服滴聲音嘛,爹爹就會亂說!

第二天一早,季曉南就央著李爹爹借車,本來李爹爹是死也不給的,畢竟沒個爺兒,怎好讓季曉南駕車,但無奈著,一不敵三,春嬌環兒一起來,外加個幫腔的木公子,只好答應著季曉南駕車帶著春子環兒一筐花木李一塊上集市,說讓李苗中午一回來就去集市裡找他們。

環兒駕著車,很是穩當。駕著半路,前面突然一人挑著扁擔倒了,環兒立馬停車,照看著前面倒的人,那人神智清楚,環兒拿了點水餵了他就醒了,慢慢地站起來,提起扁擔。環兒看他可憐,就讓他一塊兒上車趕集。季曉南遠遠地看,有點兒生疑,莫不是他……

那人上了車,摘了草帽,可不就是鄭之清,三人在車上面面相覷。"這位小爺兒說是半夜趕路,剛剛在路上暈倒了。我看多一個人這車也坐得下。""是啊!"兔子幫腔,說著小屁股往裡面挪了挪騰位子。季曉南看著兔子殷勤的樣子,信不信我今兒就讓你們成家立業。

鄭之清低著頭說,"我待了半天,就你們一輛車,所以只好倒你們前面了。""就這樣沒事兒,我們裝著不認識就成。下車還是一個街尾一個街頭。""為毛啊!不能堆塊兒賣啊。"季曉南彈了個腦門,"我可不想直接跳樓價!"

車輪滾滾,還好這才剛剛入了集市。鄭之清和著季曉南一行人告辭,自個個兒提了扁擔去了街尾去賣。"他賣什麼的呀?"環兒問。"和我們一樣,花木李!"環兒嘆了口氣,"蠻好就讓他暈死在路上得了。"額,好狠……

一下子晃過了半個時辰,季曉南三個人才賣了七個花木李。"今兒生意怎麼這麼不好?"環兒也繃個臉,"莫不是你賣得太貴了?""怎麼可能?三文錢一斤,一斤三個,哪裡貴。花木李都是五文錢一斤的!""那是為什麼?""誰知道啊!再等等看,興許就有生意了!"季曉南給自個兒打氣。

又過了一個時辰,季曉南實在坐不住了,居然一個都沒賣出去。不可能啊,這自個兒的花木李可算是今年頭遭花木李,又是空間取的種,不可能不甜。這時旁邊賣鞋子的夫郎好心提醒了季曉南,"這位夫郎,好像街尾有個賣花木李的小爺兒,生意可好了!你要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