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都仔細的查了。”

“結果是什麼?”

陳焱搖了搖頭,“暫無結果。”

“這事就別查了。”

“啊?”陳焱滿臉疑惑看著自己的大哥。

“想個辦法把這件事了徹底瞭解掉。”

看著陳焱疑惑的表情,陳冕淡笑道,“既然她確實疑點重重,既然你查了這麼些年,又查不出一個結果。直接殺了了事。”

“殺她容易。可是周霽雪?還有孫家?”

“殺人的本事,你比朕在行。朕給你個建議,並不需要死要見屍。可以留給周霽雪和孫家一個念想,讓他們一直找下去。你是不是的天南地北,弄一個相像的人出來晃悠一下,讓他們這輩子始終奔波在找人的路上。”

陳焱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他明白了自己和這個大哥的差距到底在哪裡。

“九弟若是你早把這件事稟告朕,何至於這件事拖了那麼久。”

“臣弟不是想證明孫青衫藏匿前朝餘孽,居心叵測,殺他也有憑有據。”

“傻!殺他做什麼,朕還指望著他和他的那幾個兒子幫朕把守北方。你幫朕做事那麼久了,難道在你的腦子裡只有做事的結果只有正反或者黑白兩面?就不存在第三面?”

“臣弟愚鈍。”

“哎。九弟啊,有時候你還是得學學明王,你若有他一半——”話說到此陳冕不再說下去,“這事儘快辦,有什麼難處儘管和朕說。記住了,這事不能拖,夜長夢多。朕現在不管她到底是誰,朕只要她死。”

陳焱領命。回到府中,一個人坐在書房裡,對著白牆,長長的舒了口氣。

他看見清荷穿了件青色衣裙,搖曳著朝他走來。

恍惚間,他似乎記得那少年好像也是喜歡穿青色的衣袍。走路時,飄飄忽忽的,沒個正型。

清荷對著陳焱嬌笑,大而明亮的杏眼彎成了月牙兒,“殿下怎麼一個人對著白牆嘆氣呢?難不成今日陛下又難為殿下了?”

對了那個孩子笑起來,眼睛好像也是會笑成一個彎彎的月牙。

他看著清荷有些出神,這一次難得的沒有立刻趕走清荷。清荷其實就是來沒事找事的,因為得了主子命令,不能讓這傢伙好過,能怎麼煩他就怎麼煩他。讓他在家不得安寧。

結果今天陳焱居然沒暴跳如雷的趕她走,竟出神的看著自己。她的直覺告訴她,有古怪。但是憑著就是要讓陳焱煩躁的任務宗旨,既然你盯著我看,我就讓你看個夠。

清荷的雙眸,繼續笑成月牙兒,繼續身姿搖曳的走到陳焱跟前,然後弓起背,低下頭,紅潤芬芳的小嘴兒,直接印在了陳焱的唇上。

陳焱頓時就炸了毛,幾乎是跳起來,將清荷推開,幾乎是怒吼,“你個女人怎麼絲毫不沒有廉恥!”

清荷十分看以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嬌笑道:“我說殿下,你沒病吧。我是你的侍妾。天下人都知道你在雲谷對我做了什麼。咱們都那樣了,就親一下,害什麼騷啊。裝什麼裝。又不是黃花大姑娘。就親一下怎麼了?”

“我對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是啊是啊,我是很清楚,實質的還沒來得及做,只是把我脫光了,該摸的摸了,該看的看了,該抱的也抱了。”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殿下要臉,殿下要臉就不要對我做那種事啊。切……”清荷鼻子哼了一口氣。

“你再胡說,仔細我宰了你。”

“殿下如果這能宰了我,在雲谷那會就宰過了。以後殿下還是少說這種讓奴家傷心的話。”

陳焱的臉一會紅一會青。平時這個女人耍耍也就算了,今日他剛剛從大哥的盛怒下逃了,剛剛回到府中才透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