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心沒肺,你明明知道她對你有意思,你為什麼還給她機會?”

“你別胡說,我怎麼就給她機會了?我和她說的很清楚,我只會把她當妹妹看。”

“不行。我不高興。我總覺得自己鍋裡的肉被別人惦記著,我不高興。她要是和賀蘭柔那樣就好了我直接攆他走。”

“小七,你怎麼能這樣。她是你救命恩人。”

“恩人是恩人。但是惦記著我男人就是不行。”

周霽雪差點笑出聲,“哦,你承認我是你男人啊?”

小七對著周霽雪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好,你不是我男人。”

周霽雪難得咧了嘴,“喂喂,你屬狗的?怎麼咬人?”

小七咬了不放口,“我不是屬狗的,我是屬狼的。”

周霽雪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一頭吃醋的小母狼。”他也顧不得疼,將小七抱住,“愛死你了。”

小七覺得師傅這個人真是有意思,平時對外人一副高深莫測,高不可攀的摸樣。但是到她這,完全就是個死皮賴臉的無賴。

不過——她真心喜歡,師傅對她死皮賴臉的樣子。

“小七,迦陵她是個好姑娘。只是命苦,年紀小小家裡只剩了她一個人。若不是他爹,我早就死了。說到底,他爹的死,和我也有關係。若不是為了根除我兒時中的寒毒,他爹就不會冒險去大雪山採藥,不是因為採藥也不會遇上雪崩。”

小七詫異的看了周霽雪,“這事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

“這是別人家庭的不幸有什麼好說的。”

“不是。我是問,難道師傅體內的毒一直沒有根除?”

周霽雪笑道:“是啊。所以迦陵說,我們倆如今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個倒黴蛋,隨時都會毒發的倒黴蛋!”

“啊?”小七忙在周霽雪身上,東看看西看看,“你為什麼從來都不告訴我?”

周霽雪看著小七為自己擔心的樣子,心裡不大好受,摸了摸小七的腦袋,“我一個大男人,不想你為我擔心啊。今天和你說起這些往事,只是讓你明白,我為什麼要照顧迦陵。因為她父親對我有恩,她又對你有恩,也等於對我有恩。我能不對她好?若是別的不相干的人,你覺得我會多說一個字兒?”

小七什麼也不想了,“那那那,那師傅,那師傅……平時有沒有覺得哪裡疼啊?哪裡不舒服?”

周霽雪很認真的回答小七,“確實有個地方經常不舒服。”

小七幾乎難過的哭出來,“哪裡,哪裡。你怎麼從來不和我說呢?”

周霽雪問,“你真想知道嗎?”

小七急切的問,“哪裡哪裡?你倒是快說啊。想急死我嗎?到底哪裡不舒服啊?”

周霽雪拉著小七的手,放在自己身體的一個部位上,“這裡,這裡經常不舒服。你能不能幫幫我?”

小七面色一窘,手抖了抖,周霽雪很滿足的樣子,“嗯嗯,就這樣。”

“嘭!”小七一拳打向了周霽雪的胸口,周霽雪身子往後微微倒了,小七一圈落空。

“周霽雪你太……”小七的臉紅的幾乎滴血,被周霽雪握住的手,拼命的掙脫。周霽雪哈哈大笑,“我太什麼?你把話說清楚,說清楚我就放了你。”

小七站起身子,拼命的掙扎,“周霽雪!!!”

“叫霽雪,反正遲早都是要改口的。叫我霽雪。或者叫我阿雪,周郎都可以,對了叫我夫君,相公那就更好了。”

小七簡直要瘋了,“周霽雪,你能不能放了我啊!!!”

“不好啊。明明是你叫我告訴你的。你現在又不管我了嗎?”

小七看著周霽雪哭喪著臉,簡直氣到了爆。周霽雪按住她的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