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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的事物,如今竟然連我的婚事也想操持!”
笙歌說的聲淚俱下,門口看熱鬧的人便開始指指點點,張婆子被這一番變故弄的有些懵,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朝著縣太爺磕頭道:“縣官老爺,是小民之前沒有跟您說,這姑娘救來的時候磕壞了頭,經常這樣發瘋胡言亂語的。如今她頭上還有一塊疤痕呢,縣官老爺,您可不能相信她啊!”
“張媽媽您可不要血口噴人,我頭上有沒有疤痕,找個人來檢查一遍不就知道了?大人,不知道我平昭國律例中,對待如此刁奴是怎樣處置的?”
縣令沉吟片刻,道:“平昭國律例,凡是奴大欺主者,斷手足,棄山林。若雲姑娘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本官自會秉公辦理。”
張婆子自持笙歌手上沒有她的賣身契,不能拿她如何,便道:“縣官大人,這說話總得要有證據,小民若是她的粗使婆子,怎不見她拿出小民的賣身契出來?”
她重點強調了‘賣身契’這三個字,目光森森的盯著笙歌。
“大人,若想知道張媽媽是不是我雲家的粗使婆子,派人前往平城一查便知。而且,前些日子,許是父親怕我受到惡奴欺壓,特地派人將他們一家子的賣身契送了過來,還請大人過目。”
說著,她從袖袋裡拿出了張婆子和楊管事的賣身契,官差則過來拿著遞上去給了縣太爺。
縣太爺細細的瞧了瞧,最後才道:“沒錯,正是張婆子和楊管事的賣身契。”隨即又看向張婆子,問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張婆子也不知道事情會轉變成這樣,便撒起潑來:“大人啊,你要替我做主啊,這,這都是我家六姑娘給出的主意啊。六姑娘,我就是個奴才,您行行好,放我一條生路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在笙歌腳邊,雙手死死的攥著笙歌的衣角,“六姑娘,我為你做牛做嗎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怎麼就能過河拆橋啊!您說您看上了我兒,想跟我兒成親,您說您可以上衙門來弄個婚書,然後跟我兒在一起。老婆子我的賣身契在您手上,我不敢不從啊!”
衙門口看熱鬧的人瞬間就炸開了鍋,總之說什麼的都有,想容和弄影也在那裡,聽著張婆子的一番話,很是憤怒,弄影更是不管不顧的跑出來指道:“你這個刁婦,你胡說!明明是你們覬覦姑娘的身份,想讓你兒子擺脫家生子的身份,還想將一切都賴在姑娘身上?你在莊子裡行事做派,隨便派個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過得比姑娘還像個主子!你不就是覺得姑娘手裡沒有你的賣身契,不好處置你,所以才有恃無恐的嗎?還總是拿我跟想容的賣身契來威脅姑娘,今兒個,我弄影就是拼了命,也要你這個刁婦好看!”
弄影雙眼通紅的說了這麼一段話,人群漸漸靜了下來。他們本就是過來看熱鬧的,可不想一不小心做了誰的筏子,看剛剛的樣子,這個撒潑的老婦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誰是誰非最終還是縣太爺判定的,他們就還是高高興興的看熱鬧就好。
縣太爺想了想,遂道:“來人,即刻前往雲家莊子取證,速去速回。”
縣令說完,便有捕快出來帶著三四個人出了縣衙調查取證去了。
人群中,一位少女蒙著面紗,旁邊一個小丫頭悄悄的問道:“咦,姑娘,堂上的那位女子不就是前不久被我們撞得那一位?”
崔燕語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行了,我整治她不過是因為她那副狐媚樣勾的離哥哥多看了她幾眼。平城雲家?我還沒放在眼裡!既然熱鬧看完了,我們也該回府了。”
“是,姑娘。”
而笙歌五感敏銳,剛剛那一對主僕的話盡數進了她的耳朵,終於知道這崔家小姐為何針對她了。不過,這還真是無妄之災!
一來一回,快馬而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