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著我,”

莊年華忽然轉變了話頭,“這種亮晶晶的小眼神。”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鬆手,丟下我一個人站在舞池中心,自己大步走了出去。

這又是抽哪門子的風?

我摸著嘴唇小步跟上他,“話沒說完呢你怎麼就走?你走就走能不能不要這麼突然真的很丟臉哎。”

他腳步不停,“渴了。”

然後從侍者的托盤中取下一杯香檳,自己朝著角落沙發裡一坐。

我自己也緊跟著拿了杯果汁,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所以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屍體對嗎?”

“不,屍體找起來不難,眼下我們最棘手的還是蘿拉死亡的證據,只有能證明他殺了蘿拉,他才能同我父親的死亡搭上了關係。可是現在我們的困境是,他做事不留痕跡,如果不是你那天恰巧在金成公寓遇見他,誰能知道他去過那裡?而且就警方來看,他完全沒有動機去殺我父親,完全就是不相干的人。”

此時此刻我和莊年華算是模糊了我們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像是一對難兄難弟,我斂了一下裙襬,朝著墊子上一靠,“是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