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了張仲熊一眼,“規矩就是規矩,十五天為限,十五天之後我在這裡檢驗你們的成績,不合格的人一律砍頭!”說完他轉身扶住梁紅玉的肩膀,苦著臉道:“紅玉,這幫王八蛋,可累死我了,快給我準備點吃點的東西,還有我要泡個冷水澡!”

眾人鬨堂大笑起來,緊張的氣氛為之一緩。

梁紅玉扶著他的胳膊,低聲道:“你也不顧著點自己的身子,這麼操勞……操勞過度,哪能受得了?”她好象想起了什麼,低下頭去聲音越來越小,臉紅得象一塊血染的布。

肖根兒不禁色心又起,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紅玉,相公我體力好得很,今晚你過來,咱們研究幾個新招式可好?”

梁紅玉大羞,急道:“啊?相公,我……我可承受不住了,今晚……今晚我讓其它姐妹來吧。”說完見他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恨恨地跺了跺腳,轉身叫過幾個女兵,扶著他回房去了。

如此公然**,讓這些大頭兵們大呼過癮,直言大帥是好男兒,真英雄。

張伯奮瞪起一雙牛眼吼道:“怎麼樣?你們是不是也想左擁右抱啊?大帥說了,你們要是真有本事,就到依香樓去不花錢,讓那些姐兒倒貼你們,那時候不要說我,大帥都會給你們重賞的。”

士兵們又鬨笑起來,大有躍躍欲試之勢。

張仲熊冷聲道:“那種美事是以後的事情,如果今天還想吃飯的,十五天之後還想有命抱姑娘的,現在都他媽的給我幹活去!”

士兵們頓時肅然,紛紛跑到牆角嘿嘿哈哈地操練起來。

肖根兒把身體浸泡在冰涼的水中,閉著雙眼,任由一雙雙滑膩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香玲,那幫龜孫子怎麼樣了?今天有多少人領到飯了?”

董香玲呆了呆,“相……相公,你怎麼知道是我?”

肖根兒拉住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到鼻子旁聞了聞,“你身上的味道和別人不同,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你。”

董香玲反手握住他,抽抽嗒嗒地哭泣起來,“相公……對……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會變成那樣的。”

肖根兒睜開了眼睛,“知道錯了?”

“是!”

肖根兒手上微一用力,董香玲驚呼一聲,嬌小的身子撲通一聲落入浴桶中,被他擁入懷中,“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對不對?”

董香玲彷彿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蜷縮在他懷裡,全身發抖。肖根兒奇道:“咦?怎麼了?那天你對我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可不象現在這樣害怕啊?”

董香玲忽然伸臂摟住他的脖子,氣息咻咻地道:“相公,香玲不是怕,是歡喜!”說著顫顫地把唇送了上去。

肖根兒當然不會再讓上次的丟臉之事重演一遍,自始至終牢牢地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對懷中的尤物展開了一場曠世伐撻。

那幾個在旁邊伺候的女兵尷尬異常,只不過她們都曾經和他胡混過,所以也只是難堪了一會兒,就若無其事地繼續給他們搓澡。

再荒唐的事情也總有結束的時候,肖根兒徹底把自己放縱了幾天之後,從住處重新回到草料場。

這次的情形的確是讓他大吃一驚,那些士兵好象都換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不但能把全套訓練科目完成,而且還能繼續其它的專案。他拉過一旁嘿嘿傻笑的張伯奮問明瞭緣由,不由得苦笑不已,狠狠地給了他幾記老拳。不過士兵們進展神速,他當然還是高興的。他讓張氏兄弟把士兵們聚集起來,開始給他們灌輸集體作戰觀念。

三天之後,正當他盡享齊人之福的時候,張叔夜又來了。

他把張叔夜讓到內屋,倒了一杯水給他,“老張,我是不喝茶的,所以我這兒只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