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司——也就是軍委副主席趙系的趙寶剛直接進了郭懷遠辦公室。

遠遠聽見鐵佔雄在敲桌子,而且還是敲得叭叭直響,估計郭懷遠的桌子都快給鐵佔雄那鐵掌敲得快散架了。

心裡一股子無名之火立馬就升上來了,嚴格來說,鐵佔雄從大範圍講應該是屬於國家主席鎮山河一個派系的。而趙系跟鎮系並不怎麼融洽。

前次關於軍委一些委員的人選上趙系跟鎮系還好好的掰了一回手腕,這股子燥火趙寶剛當然無法朝著國家主席鎮山河洩了。這次正好,鐵佔雄撞他槍口了。

鎮山河人家是國家主席,趙寶剛貴為軍委副主席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不過對鐵佔雄趙寶剛可就來氣了,再說特勤a組只有國家主席才有權指揮的部隊,說是國家主席的最親信部隊也不為過。

當然,特勤a組也不是給鎮山河服務的,它只服務於國家主席,誰當國家主席聽誰的,而且,絕不允許參雜在政治派系鬥爭中去的。

見他拍自己下屬郭懷遠的辦公桌,覺得鐵佔雄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那是再也忍不住了,趙寶剛幾個大跨步進了郭懷遠的辦公室。掃了一眼,更是大怒,現鐵佔雄居然像個無賴一般,堂堂的特勤a組第八組的大帥居然翹著二郎腿坐在郭懷遠的辦公桌上,把辦公桌當鼓敲著,這邊還口抹橫飛的著脾氣,瞪鼻子上眼的。

而郭懷遠倒給他罵得頭微微垂著,有點下屬被上級訓的樣子。趙寶剛憤怒了,把從鎮系那邊受的氣全撒出來了。

冷聲笑道:“我道是誰?鐵大帥啊!這裡是特勤a組嗎?好像不是?什麼時候鐵大帥分管到咱們軍委的軍情局了,是不是連我這個副主席也一併管了算了。那好,我明天向鎮主席建議一下,把軍委整個劃拔到你們戰龍組管轄就是了,呵呵呵……”

趙寶剛一頓子夾生飯砸往了鐵佔雄,這廝一激靈,慌得趕緊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行了個標準軍禮,問候道:“長好,我……我剛才太激動了一些。”

這時的鐵佔雄那臉比苦瓜樣也好不到哪裡去的,心裡直呼倒大黴,怎麼會遇上趙寶剛來私巡。

跟趙寶剛較勁,鐵佔雄還沒那能量。自己的分量鐵佔雄還是很清楚的,所以,趕緊放低了姿勢。

“不敢,你是我的長。再說,我哪敢當你長,弄不好什麼時候激動了,跑我辦公室拍散了咱那破桌子還沒錢換新的。”趙寶剛又是一陣子譏諷,轉爾變臉了,板起來了。

哼道:“成何體統!這裡是軍委直屬的軍情局,不是你們特勤的衙門?你們特勤的權力是大,但國家也沒賦予你們分管軍委的權力。給老子站這裡三個鐘頭,少一秒都不行,懷遠,你來監督著,不準動一下,要拉尿都得拉褲兜裡,正好,吃不了兜著走,哼!”

趙寶剛完脾氣,一甩屁股走人了。

郭懷遠心裡當然一格噔,暗暗叫苦了,暗道:“娘西匹的,叫我監督鐵佔雄罰站,我有那膽量嗎?這簡直是找抽。”

不過郭懷遠也不敢違抗趙將軍命令的,最後,鐵佔雄當然也是不折不扣的站了三個小時,不過,中途倒是上了一趟廁所,郭懷遠當然也不敢叫人家堂堂的核心第八組鐵大帥把尿拉褲兜裡了。

鐵佔雄那臉丟大了,當然,這個丟臉也是限於一個小圈子裡人曉得了。

不過,聽說後來特勤a組的總頭兒鎮東海上將也給老鐵找回了面子,硬是拿這次的事故說事,要求軍委一定要嚴罰。

結果就是軍情局三處的處長成了替罪羊,被捋了帽子轉業復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