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太欺奐人了。”葉凡聲音相當的大,嚇得武光中的秘書都趕緊伸出頭來看了看,見武光中沒事又縮了回去。

“唉,這事,我問問陳校長。”武光中也是被逼無奈,只好掛了電話給陳白候。不過,最後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意思是這事沒得商量。

“行,好樣的,一切後果你們校方自己負責!”葉老大火氣大了,站起來一腳把轉椅子給踢到屋角,噠噠噠氣呼呼的走了。

葉凡剛走,武光中急匆匆的進了陳白候的辦公室。

“走了?”陳白候也是臉色嚴肅著,有些難看。

“唉”…”武光中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看了陳白候一眼,說道,“這事,咱們做得有些不地道。正如葉凡所講的,咱們不讓雪紅讀書,又不讓她轉到華清大學。這是哪門子道理?老陳,我心裡有愧啊。”

“唉,這事,老武,你說,我有啥辦法。鄭部長盯得緊,三天兩頭都會來個電話問雪紅的事。一二三再二三的交待了這事,而且,本來這次只下拔一個億的,結果給了二個億。

這個我曉得。這是鄭部長在賣人情給我們。你說說,我能為了一個學生而拋掉兩個億嗎?�

這對咱們學校來講,損失太大了。華清大學盯得緊,咱們如果不奮起就要被別人趕超。

咱們倆所大學,各方面條件從來都是差不多狀況。如果華清建設好了,咱們失去了這筆款了那肯定在硬體建設一塊上落後了他們一個籌。

這是絕對要不得的,所以,為了大局,我陳白候只好昧著良心了。要罵,就讓葉凡來罵我吧。”陳白候摸了摸頭上的白髮,自然,臉色也相當的難看。

“老陳,葉凡走的時候甩了狠話的。我有些擔心…”武光中臉上透著濃濃的憂鬱。

“講什麼?”陳白候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呷了口茶穩定了一下心神,問道。

“說是一切後果咱們校方負責。”武光中說道。

“他想幹什麼?難道還想砸了我們燕大不成。哼,年輕人,也太囂張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全是全國各地,甚至包括外國來的一些頂尖學子。

是他能胡鬧的地方嗎?我倒要看看他一個地級市市委書記能折騰出什麼噱頭來?”陳白候也生氣了,最近被雪紅的事折騰得差點要抓狂了。

自然,再也忍不住了。也放了狠話。當然,陳校長也是有自己的威信的。

“老陳,你不曉得他的關係?”武光中一聽,臉色更陰沉,趕緊提醒陳白候道。

“關係,什麼關係?”陳白候也是微微一愕,問道。這個,關係兩個字從武光中嘴裡講出來,那這“關係,就是相當俱有份量了。

“這事,我也說不上。不過,從他的職務變遷來講就有痕跡可尋了。從唐主席辦公室出來的同志,這麼年輕就是同嶺大市的市委書記。如果說他沒有一點關係,那怎麼可能。我就怕他真折騰出什麼來損害了我們學校就麻煩了。”武光中說道。

“不管了,折騰就折騰吧。魚跟熊掌咱們只能取其一,當然是舍魚而收熊掌了。”陳白候決斷式的揮了揮手。

下午二點左右,紅葉堡。

天通匆匆進來了,望見葉凡不由得問道:“我說小葉同志,啥事這麼急叫我馬上要過來?還限定屁的時間。”

“你看看這些,雪紅的事我已經盡了全力了。不過,你也曉得,我這官小位低,管不了教育部的常務副部長鄭上明同志。

人家硬是把雪紅給掛在了燕大這顆樹上,不讓讀書又不讓轉學,你說我有什麼辦法。

難道掄起拳頭去砸了鄭上明的辦公室?”葉凡哼道,雙手一攤,意思是咱沒輒了。

天通翻完了材料往旁邊一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