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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立刻踏進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獵人嘴中。
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緊緊的籠著她,在這個方寸之地曖昧顯得更加濃郁。
絞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路摸索著開了門。仿似等不及,紀慎言將人直接壓倒了門上,隨之便迅猛而直接深入熱吻起來,帶著老繭的手更是直奔目的地,一臉滿足的停留在那令人的心神嚮往的柔軟之地。
隔著羊毛線衫,半攏著飽滿,不停的揉捏著,嘴裡更是若有似無的漏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紀,慎言……”梁微微非常不滿的垂著他,堅硬如鐵一般的臂膀,肩膀更甚。打了這麼久,痛的還是她自己。
好不容易才等到男人稍稍放鬆,使了勁兒的將人推開,靠著門大口喘氣,紅著眼質問道。
“ 你到底當我是什麼?”說完原本就潮溼的眼,再次充盈,欲落未落的珍珠搖搖欲墜的掛在眼瞼上,仿似再也經不起一點一滴的變動。她硬是睜大了酸澀的眼,死命不讓它落下。
☆、正文 第十章
梁微微摸著自己的腫脹的紅唇,開口說道。
“紀慎言,我也會累的。”梁微微梗著脖子,不願流淚的說道,她沒有金剛不壞之身,遇到什麼挫折都能承受。
“你不能因為只懂我愛你,就這樣的折磨我。總有一天我的愛會耗盡的,我也會放棄的。”
“不準。”紀慎言聞言,心就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拽住了一般的難受,透不過氣來。
“不可以!”他一想到以後再也看不見身後的小尾巴,心裡就閃過一陣恐慌,就像尋不著家的孩子一般的害怕不安。
“不可以什麼紀慎言別忘了,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等你到永遠,曾經的海誓山盟都能推翻何況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是我的死纏爛打不是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梁微微的手緊緊的握緊著,修的圓潤的指甲,此刻卻像是尖銳鋒利的刀片,刺進白嫩的肉裡。留下一串刺疼,以提醒自己不該在沉淪,不能在抱有幻想了。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嗎?”那那天的纏綿算什麼?真的只是因為中計了?
“對,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
“不對,梁微微,你別忘了,我們上過床了。”紀慎言抱著一絲的掙扎,扯著難堪的鎮定笑容說道。
“上床又怎麼了,我記得那天我就說過了既然你情我願的,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夜情,即使不會和你,我也會和另外一個人。”梁微微難受的閉上沉重的雙眼,在睜開眼的時候眼裡有的只是一絲的冷靜和淡然。
“該死的,沒有我的准許,誰敢碰你!”說完再次拉過頹坐在地上的人,火熱的雙唇就迎了上去。
感受到的是她冰冷打著顫,卻又略帶紅腫的香唇。不同於剛剛的熱烈,這次滿帶著怒氣和憤然。這個女人,剛剛說了什麼竟然說跟隨便哪個人都有可能上床!真是欠收拾了。
“唔,你放開我……”梁微微氣氛的掙扎著,當她是那種隨便的人嗎?喜歡就親,不喜歡就放在一邊,將她的一切全部遮蔽嗎?還是說她的用處不過是一個床 伴?
想至此,剛剛硬撐著的眼淚終是再也沉受不住的凋落,一滴一滴的落在粘合的四唇之間,帶著絲絲的鹹味。讓正處於怒火和慾火雙重夾擊之中的男人突然醒悟過來。
“別哭了。”紀慎言臉色沉鬱的看著眼前兀自哭泣的女人,一邊笨拙的擦著眼淚,一邊耐著性子哄道。
“你管我哭不哭!”梁微微瞪著還在流眼淚的眼,氣紅了臉大聲喊道。
“誰說我管不了你。至少梁爸梁媽都讓我看著你的。”紀慎言突然抬出兩家二老說道。
“那就不用了,我爸媽那只是客氣的說,所以沒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