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意思的叫道。

“怎麼了,本小姐工作了這麼久,連休個假也不行難道?”梁微微瞧著玻璃窗外面的嬉戲的人,笑著罵道。

“當然可以了,哎,不跟你說了,阿may找我。等你回來聊。”

“恩。”掛下電話,嘴角那抹原本就若有似無的笑容,此刻更是完全不見了蹤影,只剩下淡淡的憂愁縈繞周身。

細細想來,認識至今少說也有十五年了,四年的朦朦朧朧不知所以,十一年的踹踹追尋。罔顧了矜持,拋卻了本應的羞澀,圖的到底是什麼?

圖的就是紀慎言的那顆心,可是到手的卻是一團煙霧。就像她輕輕撥出的白霧一般,縈繞於掌間,以為已然在握。一陣側風襲來,就消失不見,而那陣側風就是趙玫。

而昨晚是不是就是她那沖沖撞撞,懵懵懂懂的愛情的終點?

鬧哄哄的接了電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看見的便是早已喝的差不多的他,以及一邊兒含著笑紀老三。

“微微,你知道的。”紀三指著旁邊的幾個空酒瓶,不知是暗示著喝了不少,還是喝了不少加了料的東東。“現在交給你了。”說完就朝著樓頂的住房走去。

這間bar是紀老三無聊的時候,哄弄著一干人合夥開的,當然說是合夥,其實還不是藉著點上面的一點餘蔭。誰都知道這間bar的主人姓齊,但卻少有人知道這間酒吧的合夥人包含了現今的三個紅、官、富。

所以這個地兒平時也是圈子裡面的人的消磨之處,但卻不是她今天的磨嘰地兒。

今天是莫小白的生日,一干人等全在暗白那裡,吵吵鬧鬧的。她也不過是因為接了老三的電話立刻趕過來的而已。

現在莫小白指不定在那裡發飆,唉,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梁小姐,紀少吩咐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一個年紀不大的男服務員走過來,在她身邊解釋道。

“知道了。”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紀慎言,你說我是不是欠你的?我不過是喜歡你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梁微微一邊扶著走路不穩的人,一邊抱怨。

“微…微,怎,怎麼是是是你。老老老三呢?”

“得了,紀老三那有空管你。我送你回去。”說著找到停在門口的車,將人塞了進去。

“去北苑。”甩了甩髮酸的手臂,丫的,剛剛他的體重幾乎一大半全壓在自己身上了,重死了。

“小玫,回來了。”紀慎言吐字不清不楚的說道,一開口就是撲面而來的酒氣。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梁微微聞言,低著頭撥弄著自己的挎包的鏈帶,金屬鏈帶發出清脆的碰擊聲,在這個狹小封閉的空間裡卻顯得沉悶,令人窒息。

一旁是還在亂動的人,仿似很不安穩一般。伸手試了下額頭的溫度。紀三那混蛋果然動了點手腳,這額頭的溫度有點不同尋常。這麼冷的天,居然還能這樣。

“開快點。”梁微微不放心的吩咐道,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溼巾試圖降點溫,不過這也是杯水車薪之效。

“再快點!”

“梁小姐,這已經是最快了。”司機望著前方,嘴裡無奈的解釋道,他都已經開的像飆車了,這裡是鬧區,再快可要出事情的!幸虧北苑離這裡也不算遠,也就是半小時的車程。

”到了。”

“恩。”車一停,梁微微立即扶著人走了出去,外面的冷風一下子灌了進來。

“回去告訴紀三,這麼做有以後有他好受的。”說完,頭也不會的帶著半倚在她身上的人向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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