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盲”,最後被瑪琪瞪視,富蘭克林冷瞥時的心虛。還記得……

明明對自己說好了……那些只能成為快樂的記憶的啊……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她會被眼淚模糊了視線?

“回來吧。回……家吧。”

庫洛洛張開了臂膀,朝琅邪慢慢走近。臉上的表情說不清的溫柔,說不清的憐愛。他的聲音彷彿帶上了蠱惑的力量。抬手摸摸琅邪那金色的腦袋,溫柔滿意的揉著。

【琅邪,回來。】

那就好像是當年庫洛洛對於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靈體說的話一般。回來吧,繼續跟在我的身後。

黑髮青年還是如當初一般的喚著。這一句,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真的懷念,抑或又是一出完美的溫柔戲碼。但女孩兒已不復當年那個彷彿融入到旅團內部的幽靈。她已擁有了她想要的力量。

【恩!就來!】

這是當年的她會說出的話語。而如今麼……?

“你……要挖嗎?”

一枚灰藍色的隱形眼鏡已不知在何時隨著眼淚脫落,此時展現在庫洛洛眼前的,是一雙美得令人窒息的緋色之眼。那正是……當年的窟廬塔族找來滅頂之災的緣由。卻也更是……琅邪無法釋懷的心結所在。

【對於窟魯塔族的每一個人你都要趕盡殺絕,將其雙眼挖出是麼?】

【是。】

【那麼……我最後還很想要問一句:如果我也擁有緋紅睛,也是窟魯塔族人,你……會如何?】

【我的決定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命運弄人,大概只是如此。因為那樣的陰差陽錯,她竟然戲劇般的成為了真正擁有緋紅睛的窟廬塔族人。那……你的決定是否還是如當時所說的那樣,不會有絲毫的改變呢?

即使琅邪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卻還是以那樣炫目的緋紅瞪視著庫洛洛。即使是決堤了的淚水也無法將她的氣勢減少分毫。她的眼,在替她的心流淚。那是遲了五年的淚……

即使知道你已不會想要將我的雙眼挖出又如何?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啊……那樣的哀傷,你……真的能明白麼?

“你……要挖嗎?”

金髮劍士再一次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這不僅是在揭開自己那已結疤的傷口,更是要讓那飛濺的鮮血去傷害面前那個將自己傷到的人。

庫洛洛,那句話究竟是一把多鋒利的刀,你永遠也無法知道。

此刻的琅邪就好像一隻將自己渾身的毛都炸起的幼獸。面對曾經將自己拋棄的主人的……幼獸。對著他,將尖利的爪子刨抓著泥土,露出尖齒,嘶吼著……

黑髮的青年雙唇微動,做出了琅邪完全沒有預料,也無法反應過來的動作。

他……一手扶住琅邪的肩膀,一手插入後腦勺處的金髮中。淡色的唇輕輕的點在了她的唇上。輕輕摩挲著,摩挲著……彷彿是安撫一般。

就彷彿是料定了她會是這般木木的,完全愣住的反應。庫洛洛輕笑了。隨後雙唇逐漸加力,分開那溫熱的柔軟,輕輕舔弄著貝齒,使得它們分開,深入到美好的深處。

感覺到琅邪輕微的掙扎,庫洛洛又加大了禁錮的力量,並且懲罰般的加大力道。瞬時間,彷彿能夠膩出水來的溫柔變為了霸道的入侵。庫洛洛瘋狂的掃過琅邪口中的每一個細小的位置,得到了對方令其滿意的輕顫。他糾纏著柔軟的舌,彷彿要令其只跟隨者自己共舞,忘卻本來的溫度……

如此霸道而又極具侵略性的吻令琅邪即刻反應過來,她不知是因窒息或是氣得漲紅了臉。右手手掌上瞬間召喚出“御魂劍”。冰的氣息瞬時全開,可又因庫洛洛繼續加重的力道而漸漸散去。

因為缺氧的緣故,又或者是庫洛洛身上莫名的能量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