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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愛上是個錯,別讓失魂落魄著魔。
解開的迷惑,收起的冷漠,怎忍心樣做。
請告訴愛上是個錯,別讓漫漫長夜守寂寞。
傷痛已經太多,心也早已傷透,已不想再為誰去等候。
——楊培安
我出生在A城豆芽巷,是那座南方小城的貧民窟。狹長陰暗的巷子兩邊,都是些破敗院落和老式平房,密集地住幾十戶人家。這裡的居民都沒什麼文化,身份也不高,不是菜市場的小攤販,就是搬運工,或者沒有固定收入的無業遊民。父親就屬於後者。
6歲那年,母親離開家,毫不猶豫地撇下我。因為父親的嗜酒如命、好賭成性。
母親走以後,我便成父親的出氣筒。他賭輸的時候打我,決心戒賭的時候也要打;喝醉以後打我,沒酒喝打得更厲害。
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終於有一天,我忍受不了這種折磨,離家出走。
偷父親的50元錢,白天去打電動,晚上就睡在建築工地的水泥柱子裡。很快,我身上就沒錢了,害怕回家,如果被父親逮到,又是頓狠揍。
父親不會找,我對他來不是兒子,倒像是仇人,是“前世的冤孽”。不知道,他們當初為什麼要生下,活在個世上又有什麼意義?
我很早熟,而且憂鬱,看上去不像個十來歲的孩子。
後來,還是被人找到,那人不是父親,而是的班主任杜老師。二十歲出頭,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美麗文雅,而且溫柔,綁著高高的馬尾辮,總愛穿條白色的連衫裙。是班上的“尖子生”,杜老師非常喜歡,知道母親不在身邊,總是特別關照,常常在課後把叫到的辦公室,偷偷塞給些好吃的東西。話的時候,眼睛總是睜得特別圓,帶著些孩子似的稚氣,聲音輕柔動聽。
杜老師是在逃學以後,到家裡作家訪,才知道離家出走。焦急萬分,發動全班同學起找。當在建築工地上見到時,已經餓兩,消瘦、骯髒,而且狼狽。杜老師衝上前,把摟住,止不住地哭泣:“顧楠,老師終於找到!”
她的淚水讓我感動。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逃過學,因為不想讓杜老師擔心。覺得,是個世上唯真正關心的人。
五年級下學期,杜老師調去別的學校。離開那,對:“顧楠,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卻生在個不幸的家庭。不過,只要好好學習,將來定會很有出息。”
記住杜老師的話。不像豆芽巷的其他孩子樣,做爛仔,混太保。刻苦學習,考試總是拿第名。每自己起床,洗衣服做飯,從來不用父親操心。當然,他也根本不會操心,他仍然賭錢、喝酒,醉生夢死。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上初中。的學習成績依然名列前茅,體育雖然不是很好,但可以保證及格,直上到初二,的總分都排在全年級第名,“校級三好學生”非莫屬。
在A城中,每週都會舉行升旗儀式。各年級派出優秀的學生,作升旗手和護旗手。有個星期,正好輪到初年級升旗。升旗手是個叫方可瑩的生,身材嬌小,面板白皙,眼睛亮晶晶的,穿著件漂亮的白紗裙,薄如碎金似的陽光映著粉嫩的臉,像初綻的薔薇花瓣。
就那眼,喜歡上。讓想起杜老師,同樣美麗清純,文雅溫柔,而且,話的嗓音也是輕輕的,神態嬌羞可愛。
那段時間,就像著魔,每放學後我都跟在方可瑩身後,一路悄悄護送回家。方可瑩的家境很優越,在父母的寵愛和保護下長大,就像城堡裡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小公主卻不會青眯,狠狠地拒絕,而且,用種輕蔑的語氣:“顧楠,以後不要再送,也不要再給寫什麼情書。討厭像種書呆子,成就知道啃書本,傻乎乎的。實話告訴吧,已經有喜歡的生。”
那晚上,我用鋒利的刀片割傷自己,殷紅的